可安纳斯没有察觉到莫悱刹时澄亮的眼睛。他就算硬着,也很想就此睡过去了,能够打足精神应付莫悱,全是因为他挂念着自己的夫人祈月烬,不想让另一个他败兴而归。
“安……”莫悱眼中的赤光诡异且明艳,但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的手握住安纳斯尺寸不亚于他的器官了,这是安纳斯对他的一种挑衅,更是一种信赖。虽然莫悱看不见它的全貌,但那是安纳斯的一部分,莫悱抚摸着它、感受着它的搏动,觉得自己好像掌控了安纳斯的心脏,这份激动与欣喜更强烈于得到“Salome”时的情绪。
他开始尽己所能的讨好安纳斯的物事,同时全身心的感受安纳斯对他的抚弄。他看到安纳斯的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正受疲乏的煎熬,便主动吻上了他的眼睛,厚起脸皮轻声说:“安先生,我服侍你。”
安纳斯好像笑了笑。他的身子一颤,便在莫悱手中倾泻了。在他陷入沉睡的同时,他停下了早已节奏缓慢的、刺激莫悱腿间器官的手,让莫悱又是吃惊、又是羞窘,既不好匆忙拿出自己的手,又不好吵醒安纳斯、让他再动一动。
【安先生……】莫悱彻底哭丧脸了。他承接了一掌心的安纳斯的热液,可他自己的,还堵在铁棍儿里,将出未出呢。
根据一向挺准的直觉,莫悱认为安纳斯没法轻易醒来了。欲.火攻心的他被悲惨的抛弃到了一边,再循规蹈矩恪守章法就太傻了。于是他轻轻的拿出了自己的手,将承接到的热液送到眼前,认真琢磨——突然,他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安纳斯射出来的东西。
这一舔不得了,莫悱被安纳斯的味道刺激,立马就犯了痴汉病。他饿狼般舔光了掌心里的浊液,顺道将安纳斯的手拖拽到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东西上,让自己的五指穿过安纳斯的指缝,带着安纳斯的手,臆想着是他给予了自己最后的巅峰,狠撸了自己的东西一把。
颤抖着射了个干净,莫悱脸红心跳的凝视睡容祥和的安纳斯,觉得人生太美好了,就算下床后给他一枪子儿,他也认了。
注意着分寸,莫悱偷亲了安纳斯一口,才拖拉着裤衩下床,就着窗外的霓虹灯光寻找卫生纸盒。
抽出几张纸,他匆忙且草率的将自己处理了一番,就急吼吼的去清理安纳斯,带出又一轮脸红心跳的节奏。
可惜,他忘了安纳斯对他的叮嘱,缓慢的脱下了安纳斯的西裤——
一瞬间,莫悱面如死灰。因为他看见,安纳斯的大腿内侧青紫斑点狰狞,两条本该白皙的长腿上尽是瘀红的印痕,好像是某种质地特别的绳索留下的痕迹。
缓慢脱解他的衣扣,揭开他皱巴巴的衬衫,发现他的胸膛压根好不到哪里去,淡色的乳.尖上甚至残留了红褐的血痂,月光倾泻,好似即将带给他伤痕的新一斩刀。
莫悱登时跌坐床沿,慌乱得眼前发黑。这就是他不被允许脱安纳斯衣服的理由?安纳斯到底遭遇了什么,才留下了一身可怖的伤痕?莫悱想到了性.虐.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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