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的睁开眼,听门外敲门声不停,白遥刚想应声,一见自己身上多了一条胳膊一下屏住了呼吸,等看到身旁还在熟睡的即墨后,才放松了下来,轻轻推了推即墨,看他丝毫没有反应。又实在不想吵醒他,只得小心的抬起他的胳膊,在下床。
穿好衣服,将门打开一道小缝,做了一个虚的手势。见素儿明白后,这才又退出房间合上门。
“小姐……”
“去客房梳洗吧。”白遥说完就开始行动,素儿不满的追上来,不悦的问:“小姐,姑爷是不是对你……”
蓦地一停,素儿吓了一跳。也不敢再说什么。僵持了一会,白遥才重新动身。
“素儿,不管姑爷对我做什么,那都是合理的。”语气间平淡无奇,好似真的就如回答一样的合理。然而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当看到那条压在自己口的胳膊时,她是有多‘惊吓’。
“素儿明白了。”
“你叫个人在门口候着,等姑爷醒了,就伺候他梳洗。”
“是。”
前面也说了,这两位八成是心有灵犀的,这边刚说完。那边就醒了。
原因很简单,某人动了动身,伸出去的咸猪手着的是空空的半边床,自然就给醒了。脑子有些混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半边床。半响才发出一个疑问:“娘子去那了?”
“姑爷,可是醒了?”
“啊?是,你进来吧。”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下床去穿自己的衣服。
“姑爷。小姐说,下人的衣服就不要穿了,给你准备了一身少爷的衣服,希望你将就一下。”
“哦,好……”迟疑的应了一声。下人的衣服……糟糕!!!莫叛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自己吩咐了让他不要饿着自己,昨个也没刮风下雨打雷的,因该是没问题的。等下去门口找找先。
“少爷,请来梳洗。”
“好。”乖乖梳洗完换好衣服,即墨急匆匆的就往外走。还没走几步,白遥就在走廊上叫住了他。
“夫君这是要去哪?”
“我去看看莫叛,我新收的侍从,昨天留他在外面一夜,我想去看看他。”
“那我随夫君一起去吧。”不等即墨回答,白遥已经走到他身边,轻挽住即墨的手臂,神色宁静。见此,即墨也没由来的心情舒畅。连语调都温柔了几分:“好。”
打开大门,就见莫叛童鞋坐在石阶上。即墨上前拍了一下,莫叛看见自家少爷穿的和来时没什么两样,身后又有一个美女姐姐,很是见色忘友的先喊了少,再喊少爷。
“好你个莫叛,我在你身边,你居然先叫少。”
“谁叫少爷丢莫叛在门外一天的。”
“行,算你小子委屈。少漂亮吧?”
“漂亮,比少爷还漂亮。”……即墨受伤了,女人比男人漂亮也没什么,可他内在也是个女人,下意识的就把白遥和自己比了。受挫啊受挫。
“莫叛是吗?多谢你这几日代白遥照顾夫君。”含笑低首,以作感谢。
“臭小子,盯着看那么久想干嘛?”即墨笑着挡住莫叛的视线,莫叛一愣,后又无奈的看着即墨道:“我在少爷身边,自会常见少。少爷你都不乐意,那以后别的男人争着看少,少爷你怎么办?”
即墨不语,白遥浅笑着看他沉思,莫叛有些后怕,忽地想起少爷前两晚所说的话,不要管主子的事……
不料,即墨只是无力的将手搭在莫叛肩上。悲怆的说:“莫叛童鞋你说的很对,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
“我要时刻准备着,跟着我娘子!”安静几秒,即墨飞一般的来到白遥身边,狗腿的将这壮举诉说了出来。
“夫君莫要说笑了。爹娘他们都还等着我们用膳呢。”淡笑着看着自个面前好似没长大的孩子,不知怎的就做出了他曾经的举动。轻轻掐了掐他的脸。只是所说的话却不同:“夫君的脸还是厚了些。”语毕,甩下还在纳闷揉脸的人,先行一步的走了。
“诶,娘子,我只对你厚脸皮啊!”那厢说完,这厢对着莫叛一勾手,示意追上。即墨便牟足劲的去追白遥。奈何白遥又不是小跑,距离也不远,即墨这白痴当然没刹住车拉。能怎么样?不能撞倒,那只能熊抱住不让她摔倒了吗。
“妹夫好兴致。可二妹面薄,妹夫还是顾及一下场合的好。”白净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还潇洒的甩开扇子,看的即墨是嘴角抽搐,扶好面色微红的白遥,即墨回身对着白净点了点头。恭敬的叫了声:“大哥。”
“即墨这是第几次喊我大哥?听着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白净打趣的收起扇子。我琢磨着这是第几次喊。看他昨天的反应,百里即墨和他的关系倒像是不错。指不定在某方面这两个就是一拍即合,物以类聚……
“大哥。”白遥淡淡的喊。白净挑眉,正了正神色。第一次摆出了符合他那张脸的表情,正经的看着我们:“二妹都开口了,那就不玩了。爹让我带你们去用膳。至于后面的小兄弟,已让人为你安排。请在此稍后,自会有人前来寻你。”
“那莫叛你就在这等下,让车夫也准备一下,用完膳,我们就带少回府。”
“莫叛知道了。”
“请把,妹夫。”白净文雅的笑着用扇子拍了拍即墨的肩,即墨一抖,总觉得这位大少爷不是什么好鸟。以后要远离啊,远离。
“爹,娘。”
“岳父,岳母。”
“怎么还叫岳父岳母?要叫爹娘。”白序笑着提点。即墨垂了垂眼帘,恭顺的喊了:“爹,娘。”
“好,好,吃饭,吃饭。”
气氛很安静,谁也不开口。白遥安静的喝粥,偶尔吃口馒头。即墨感觉这样吃太清淡了,让素儿拿了一个小盘子过来,夹了一油条,觉得太大白遥咬着不大方便,就给拆成两小条,在对折成四小条,整齐的放在盘子里,放在白遥的碗旁边。看大家都诧异的看着自己。即墨尴尬的解释:“我怕娘子那样吃口味太淡,配着油条因该会好点。这样拆掉,也方便娘子吃。”
“夫君不必为了白遥这样麻烦自己。”淡然的说完,也不管即墨是不是在看自己,便温柔的用手帕擦着即墨手指上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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