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像只蜈蚣一样攀附在江亦的小臂上,看起来像是被刀子一样的利器割伤的。
我有点恼怒的问江亦:你不是说骨裂吗?这个伤怎么回事?”
江亦说当初被砸在我受伤的事一堆盘子,摔碎了之后碎片飞到手上才被割伤了,之前不想让你再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这个。说完好凑过来讨好的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一直就对他这种类似撒娇的行为毫无抵抗力,心里的火气一下就没了,嘴上却一直骂他不小心。
江亦也知道我气消了,冲我呵呵傻笑,我无奈瞥他一眼,手里给他上消毒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心,生怕把他结痂的伤口都给弄疼了。
我爸妈在这里也待了三天了,七号高考,他们必须得在五号的时候赶回重庆,今天已经三号了。
我问过我爸妈要不要和我爸在云南四处看看,旅旅游什么的,我妈语气坚决的一口拒绝我,说江亦还要人照顾。
我和我妈说我完全可以照顾江亦,我妈听后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
江亦也表示他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人照顾,不过阿姨要是不想出去玩的话,带在家里也好,人多热闹,阿姨做的饭菜也很好吃。
江亦几句话就把我妈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江亦喊的不是阿姨是妈。
我叹口气,确定自己真是失宠了,只能一个人在旁边心酸的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唱的那叫一个饱含深情,字字催泪啊!
我妈和江亦都回头看我投入的演唱,笑得乐不可支。
江亦在知道我爸妈要在五号就回重庆的时候,提前就给他们买好了机票。
五号那天中午,江亦和我妈双剑合璧,做了可以和满汉全席媲美的一大桌子的菜。
我有点舍不得我爸妈回去了,这一次过后还不知道多久才见上一面呢!我对着那么都美味半天都没下筷子。
我妈就坐在我旁边,见我发愣,叹口气放下了筷子,腾出手来掐了一把我的脸。
我回过神来,转过去看我妈。
我妈说:“以后你有空就回家,昆明里重庆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现在你给我好好吃饭,别哭丧着脸,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点事。”我妈真的很了解我,一下就能看出我这幅样子是为了什么。
我被我妈说得一阵尴尬,脸都热了起来,于是伸出筷子迅速的夹起一大筷子离我最近的那盘菜,埋头吃起来。
我爸妈那趟航班的起飞时间是下午三点多,我们吃完午饭也差不多一点了,之后我们坐在沙发聊了一会,然后就出门了。
送完我爸妈后,我和江亦从机场打的回家,出租车司机竟然还是个熟人,就是我上一次从重庆回来的时候的那个大哥。
我没想到那大哥也还记得我,我刚坐下来他就和我打招呼,问我还认不认得他,我笑了笑然后点头。
他问我是不是刚重庆回来呢,我说不是,我爸妈来昆明玩几天,我刚是送他们上飞机。
司机大哥点点头说挺好的,昆明挺好玩的,好地方多。
我笑笑,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那大哥又问江亦,说他是不是也是重庆人,江亦摇头,说他是北京的,在昆明工作。
司机大哥点点头,就不说话了,可能是被江亦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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