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月侵衣真的是在很用心很用心地写这部小说,除了万分关注评论区的评论外,还私下赖着不少人要意见,收到的最多,也是拍的最到位的的砖头就是——开篇啰里八嗦个啥!偶没兴趣看路人甲。月侵衣自己支着脑袋看了半天,也觉得有道理。所以呢,会开始着手把路人甲乙丙丁的戏份剪掉一些些,再把句子理顺一点点,剧情是不会有什么变动的。最后,还是那句话,真的真的希望大家多多评价!)
女子出嫁后第二日归宁,第七日以新妇的身份,在婆家招待前来探望的娘家人,在这期间不能擅自出门,这又是天齐繁琐婚俗中的一条。
虽然对于江居远的承诺丝毫不曾怀疑,但解药一日不到手,心里难免一直悬着个包袱,再加上饮食供给方面的大打折扣,以及小蝶和了了愈见升级的水火不容,所以,林迪菲这几日过得并不算逍遥。
得益于那道全面打压华月院的命令,近一半的丫鬟都被抽调去了凝馨院,剩下的又多是些侍花弄草、修枝剪叶的杂役,负责伺候更衣梳妆的上等侍女,只剩下了月儿和另外两个侍女三人。
林迪菲倒乐得清闲。呆坐在凳子上被人摆弄头发的时间大大缩短,以散步为名侦察可疑场所的方便指数大大提升,除了要时不时地忍受小蝶满腔悲愤的念叨,这个“惩罚”简直太对她的胃口了。
这几日几乎把逸王府逛了个遍,而李贶翎居住的室和留仙园却是从未涉足,每每逛到那附近,就立刻反身折向别处。
也常常遇见姚绣莹。看过流云的绝世面容,见识过李贶翎行事的不留情面,林迪菲对这位侧妃表妹的同情又扩大了许多倍。加上姚绣莹说话颇为婉转,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林迪菲转了这么几日,借找丢失的首饰之名,把王府里大大小小的草垛、花丛、假山都翻了个遍,经常走着走着就突然跑到某个墙角边,又拍又又挖地折腾半天,然而她日思夜想的地牢、密道之类的可疑所在,却一处也没找到,反而翻出了不少廉价的珠宝钗环。
这些东西都是王府侍女们的梯己,更有些是她们小偷小来的赃物,如今平白无故地被她扒了出来,一个个吓得惶惶不可终日,又怕又气又恨,再综合一下前几拨流言,于是,尖酸刻薄不留情面张扬跋扈外加妒忌成狂的官家娇小姐,便成了林迪菲流传最广的形象。
奇怪的是,自从那日在凝馨院中的针锋相对后,李贶翎就再没有出现过,甚至,也没有乘胜追击地下达第二道命令。
这大大地出乎林迪菲的意料。本来已经做好全面迎战的心理准备了,不料对方忽然喊停,一点动静也无,好比熬夜复习了一个通宵之后,突然接到考试延期的通知,高兴之余,难免会有些失落。
她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个人。
那个人总是立在一处树荫下,头永远朝向一个方向,一点点的动静都会把他吓得往草木深处一缩,片刻后又会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看看路过的人究竟是谁。
林迪菲对这人的同情,比起对姚绣莹的,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望眼的地方,是李贶翎居住的室,如果没认错的话,他就是那个从长相到气质统统跟身份极为相符的,借月。
好几次,林迪菲都想冲过去把那个小脸粉扑扑的少年的从草堆里拽出来,劝他不要再做无谓的事,告诉他那个人有多狠毒险,本不值得去喜欢,提醒他流云有多完美,点醒他就算他再怎么望眼欲穿、痴心守望,在那个人心里,他永远都只是个玩物而已,就像,某人一样。
可是看到少年脸上又期待又害怕又失望又羞涩的表情,这番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终于捱到第七天。
逸王府宴请外客的室里。
看到久违的姚君阳,准确地说是看到他手中捧着的小小锦盒,林迪菲笑得分外灿烂。
“表哥,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哇?”笑语盈盈。
姚君阳坦然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温声说道:“我很好,却听说你在王府里过得并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迪菲长长地叹了口气,手搁在茶几上撑住头,表情堪称凄楚,无奈地说道:“你早该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的呀。”
可是你当初还是把我骗上贼船,还是给我下了毒,你你你,对得起我么?
姚君阳心中七零八落的担忧与愧疚猛地汇聚到一起,重重地压在口。
表面上却只是悠闲地喝着茶,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沉默了一会儿。
林迪菲轻轻咳嗽两声,小蝶立刻会意,借更换茶盏之名领着几个侍女退了下去。
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表哥,那盒子里的东西,可以给我了么?”伸出手指点点盒子,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姚君阳皱了皱眉,把那锦盒递了过去。
“现在就服下罢……这雪冰丸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吃下去,可稍稍抑住毒。”
他的后半段话传入耳朵时,那颗入口冰凉的药丸正在喉间辗转,即将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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