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执拗一点,你又怎么肯听话?”方好仔细看了看钱学的背,一道紫青色的痕迹,于是他坚持要给钱学上药散瘀。
在方好给钱学擦药的时候,钱学说了句:“阿好,以后我们每年来一次这里吧?”
方好迟疑了下,点了点头:“好。”他心里彻底明白,钱学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一年一次,只为了看一看老人家,不让自己多受他人的眼光。就连坐车过来,也是他特地安排不走北车站,因为那里有认识方好的人,那样会让方好悲伤。
如此静好的男人,便是值得他倾尽一生所爱的人。
在老家就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钱学和方好带着两个老人到市中心买了很多营养品和衣服,心有遗憾的精心挑选了有助老人身体健康的老年保健用品。最后回家的时候还给侄女买了几套新衣服,又给姐夫买了套衣服和鞋子,给姐姐买了些女人的补品。
吃过午饭,下午的时候钱学等四人就必须告别,和老人家依依不舍的道别,不能留在老人家膝前敬孝,这便成了钱学心中的愧疚,临走时反复叮嘱姐姐:“不要怕没钱给爸妈看病,一定要每个月按时带他们去医院检查,每天按时吃药,钱不够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我会回来看看爸妈。”当然他口中的有时间会回来,也只有他自己回来。
告别老人家之后,他们赶往车站,买票回家。
在大巴上,钱学和方好紧紧交握着十指,互相给予温暖和安慰。坐在他们身后的钱聪聪忽然咳嗽起来,钱学以为他是呛到了。
隔了几分钟,钱聪聪又咳嗽起来,钱乐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钱聪聪的额头,因为他发觉钱聪聪的脸色异常绯红。
钱学站起来往后探出身子,两指探了探钱聪聪的脖子,耳根后面:“有点发烫,聪聪你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钱聪聪皱着眉头:“头疼,喉咙也痛。”
“感冒了,昨晚你们不是一起睡的吗?没盖好被子?”
钱乐答道:“可能是那里真的很冷,昨晚弟弟的脚都是冰的,睡到很晚才恢复体温。”
“他没踢被子?”
“没有。”被我整晚抱着睡,他也踢不动啊。
钱聪聪咳得更厉害了,钱学无奈,只能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他披上:“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睡会儿,到了老爸就带你去医院。”
钱聪聪咳嗽着,眼帘沉重,说:“老爸,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整个身体靠在钱乐身上,而钱乐则是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将羽绒服往他脖子里掖了掖。
钱学站起来在头上的隔层里拿下背包,从里面拿了件单薄卫衣穿上:“不用担心,老爸有准备。”一件卫衣哪能保暖,方好脱下自己的羽绒服,靠近钱学紧挨着,将羽绒服盖在两人身上。
钱聪聪就这样在钱乐的怀里咳嗽着,恍恍惚惚的睡着了,可能是取暖的本能,他的两只手臂在衣服下环上钱乐的腰际,这样取到的温暖更多。
旁侧的旅客忍不住对这四人刮目相看,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也含着怪异。
回到原来的城市,钱学立即带着钱聪聪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孩子是流行性感冒,有点发烧,扁桃体发炎,要求给他输液或者打针。钱学考虑到钱聪聪每次生病都很久才能痊愈,便同意了输液。
两小时两瓶药水,钱聪聪都在迷迷糊糊的睡觉,浑身瘫软无力。钱乐守在他床前,钱学和方好去取药窗口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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