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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接受不能，摇摇头拒绝对方的苹果，颜牧自己拿了个苹果擦了擦，咔嚓卡车咬着吃。

“好吧。”耸了耸肩陆乙用水果刀戳着苹果自己吃，他眼尾那抹米分红悄无声息的小事，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英气。瞧着颜牧一直盯着他看，陆乙无奈道：“你肯定觉得我突然变样了很奇怪，但这根本没什么。我体内……埋着很多药，其中一种是用来控制我的激素水平的，可以让我长期看上去……像夜总会的少爷似的。那种药挖出来，我自然而然的就会恢复本性。”

“我以前听陆唯评价过你，觉得你太天真，现在看看还真是这样。”陆乙愉悦的笑着，“颜小牧你真是善良的过分呢……你这样的人活在理想的世界里，跟我这种人完全不同……”

“那你愿意交代一下你的事了吗？”颜牧皱眉问。

“没啥好交代的，跟我以前说的一样。”陆乙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说，“这里埋着药，我虽然知道但是不知道其作用，现在药全都挖出来也没啥用，以前的事我不记得，只有之前的记忆，你信不信？”

激素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现在的陆乙跟之前判若两人，甚至他的思想也缜密许多，说话滴水不漏，颜牧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无奈的从病房里出来，在外面遇到医生，这人第一句就是，“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你先别想太多，不一定是坏事，我这几天通过家里的关系查查。不过我现在先告诉你一件事，他曾经服用过那种药丸，身体机能受到过影响……”

“你的意思是说……”颜牧在心里斟酌一下语言，说道，“他现在还不是最终形态？”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观察观察再说，不过这么个危险人物留在医院里不太合适，还是让他去你家那边……”医生不厚道的摆摆手说，“护士们整天想着往他那边跑，这样下去医院里的那点儿小秘密恐怕也留不住了。”

“我家里不能让他住，石棉瓦房那边更不能让他进去。”颜牧没好气的说，“就让他待在小区里，我还担心小区里的居民被他影响……”

“你那个小区人那么多，不用担心。好了颜小牧，罗里吧嗦做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医生摆摆手，一边整理白大褂一边快步离开，“还有个手术等着我，有只狗吞了一块铁，刚刚正在刮毛……”

看着医生匆匆离去的身影，颜牧无奈的摇摇头，去看了看程爸爸，看到他的身体情况比较稳定，虽然还是很虚弱，但不影响正常生活。隐晦的提了提药丸的事，程爸爸无奈道：“那东西确实很管用，不过制作方法不能让人接受……医生说要找代替的药物，这点事应该难不倒他……”

颜牧当然表示赞同，只是在心里腹诽那个不厚道的医生。离开宠物医院，去附近的打印店买了一箱a4纸，吭哧吭哧扛着带回公司，公司里最后一批a4纸正好用完。

抱着一沓文件跑过来，看到颜牧在打印机旁边，颜回眼前一亮，说：“颜哥你回来了，快过来帮忙，咱俩今天得把这些陈年文件挑拣出来……”

“咋回事？”颜牧放好打印纸，帮着颜回抱了一摞文件，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那边走，“以前没有做过这个工作啊？”

指了指一大摞文件，颜回神秘兮兮的说：“我刚才上楼送文件的时候，被一位大领导拉住，让我帮忙整理这个，要分门别类，还要做标签。嘿嘿，颜哥，咱们今天做这个工作，其他的活儿就不用做了。”

“恩，坐着不动弹确实轻松。”颜牧说着拿起一个文件看了看，发现第一页写了一篇类似于散文的文章，文章的主角是一只慢慢长大的梅花鹿，他头顶上的角长着长着自己掉了，小梅花鹿吓坏了，就去问隔壁的邻居山羊先生。

山羊先生说自己的角从来没有掉过，除非是打架的时候不小心碰断，这可把梅花鹿吓坏了，他捧着自己的角趴在家里哭哭啼啼，引来了很多邻居。

看到这里，颜牧忍不住嘴角抽搐，以为是谁不小心把这个故事混进来的，他抽掉这页纸，发现下一张还是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