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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熟练地解开了顾香寒的兽衣皮裙，银色的月光自窗口照进，在窗前洒下一大片的亮白色，为这个黑暗的小屋里带来了隐约的光晕，也让启将顾香寒的美好看得更加清楚。

“启…”顾香寒双眼迷蒙，浑身软热。启模糊的刚劲身躯，散发出某种气息，让顾香寒的血顿时沸腾起来。滚烫的血直冲双颊，顾香寒脸颊嫣红，化作一滩温水瘫软在启的怀里。

“寒…”启低低地在顾香寒的耳边喃呢着，情不自禁的吻上顾香寒带着温柔香气的鬓发。慢慢地，启轻轻咬着顾香寒粉红色泽的、如同珍珠般圆润的小巧耳垂。顾香寒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自己的全身流走。有些难受，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愉悦。

“启，不要…不要那里…”顾香寒受不了那种复杂的冲击感，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启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嘶哑，嗓子的干渴，如同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启转移了阵地，来到顾香寒白皙纤细的脖颈间，久久地流连不去。

顾香寒双眼微微眯起，浑身发热呈粉红色。启的双手覆上顾香寒前的美好，顾香寒不禁发出声声娇吟。启是离开了她的耳垂，但是这并没有让顾香寒放松，那种难受与酥麻纠结在一起的复杂感受，仍是在顾香寒的体内骚动不已。

“寒，我的寒…”

许久之后，只听得见一声声娇吟与男人的低吼。

“启，你在想什么？”温存过后，顾香寒软软地靠在启温暖的膛。伸出手，将启皱紧的眉头慢慢抚平。“这样才好看。”顾香寒甜甜一笑，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

“傻瓜，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好看。”启吻了吻顾香寒的额头。“谁说的，据说许多动物都是雄比较漂亮，不然找不到老婆诶。”顾香寒不服气地还回去。

“也是，不过雌更喜欢勇敢的扎莫。至于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启的话让顾香寒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是武力至上。至于漂不漂亮，还真是不那么重要啊。

“寒…”

“嗯？”启低低地叫了顾香寒一声，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那语气很是低沉，让顾香寒不觉有些担心起来。

许久之后，启低低地说道“我带你走。”

顾香寒愣了愣，然后红了眼眶。“该死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么…这么…”扑簌簌的泪水滑下，啪嗒啪嗒，化作一朵又一朵晶莹的水花，溅在巢里，溅在启的膛，也溅在启的心里。

“不要哭了好不好，不要哭了…”启手忙脚乱的安慰着，眼泪流个不停的顾香寒。却怎么也擦不完她脸上的泪水。启叹了一口气，然后将顾香寒轻轻地揽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顾香寒的头顶上，静静地听着顾香寒小声的呜咽。

启这个笨蛋，以为她不知道他有多重情吗？如果要他为了这个部落牺牲所有，甚至是生命，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做。可是，如今他为了他，宁可负了整个部落的人，也不愿让她受到危险，从此背上良心的谴责，这叫顾香寒如何不感动啊。

“寒，我知道这样做很懦弱，也许你会瞧不起我，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

“笨蛋，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真的。”顾香寒环住启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吻。“启，我知道你为了我做了很多，我不会对你说谢谢。但是只让你一个人付出，那样不公平。你是扎莫，我作为你的女人，不可以那么懦弱。所以，安可我是一定要去的。”

“可是寒…”

“什么都别说，我保证，为了你我会努力活下来的。”顾香寒捂住启的嘴，坚定的眼光直直进入启眼眸中的最深处。许久之后，启沙哑的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