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自然知道卫广问的是谁,赶忙上前回道,“醒了好一会儿了。”
“宣他过来伺候笔墨。”
安平自从知道自家主子有滴滴点变态之后,对如今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元大学士便只有同情心疼没有羡慕嫉妒了,这时候听卫广还要宣他,不由上前结结巴巴道,“主子,奴才来伺候罢,元大人还下不了床呢。”
卫广倒也没再强求,只提笔在明黄的纸页上写了几行字,安平在旁边研磨,无意瞟了一眼,顿时惊得长大了嘴巴,连手也忘记动了。
卫广看也未看安平一眼,只将手里的旨意递给他,直接吩咐道,“着人去宣任彦……”
卫广说着看向安平,指尖在桌子上轻叩了两下,吩咐道,“你把这份旨意送去寝宫,他既然是朕的翰林学士,这旨意,还是他来誊抄的为好。”
任彦是什么人,任彦是鼎国的礼部尚书,专门管外交事宜、礼仪祭祀,外加筹备皇帝婚礼的,尤其是立后这等忧乎江山社稷的国之大事。
卫广在上书房一早上,一事无成,等安平出去后,似乎连心也跟着飞走了。
卫广十分想看看元守真会是什么反应。
那一点牵挂勾得卫广心里发痒,卫广也不等任彦来觐见,径直回了寝宫。
安平给元守真用了不少好药,不过几个时辰的工夫,他的手已经好了不少,拿着卷轴虽是有些微微发抖,但好歹能动一动了。
卫广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正看着卷轴明显有些呆愣的元守真,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那么一句话,过了这一刻,元守真就彻底属于他了。
元守真这一整个人身上,都有他卫广留下的烙印,世上的人一旦提起元守真这三个字,势必有他卫广二字跟在后面,他与他活着的时候可以同进同出,死了的时候可以同寝同陵,生,生在一处,死,死在一穴。
兴许是卫广的目光太过火辣,元守真若有所感,抬头便撞进卫广的眼睛里,不由心里一热,那温度太过炙热,骤然袭上心来,让元守真灰败的心骤然活了过来,元守真这一天一夜提着的心忽然便安定了下来,他知道的,卫广还爱他。
没了一身修为,彻底成了个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似乎也没那么不习惯了;断了手筋成了一个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废人,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剔除了气海仙根,生老病死容颜褪去,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倘若面前这人还肯爱他,他便是即刻便剖出心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元守真捧着手里这一卷笔书,看着门口正静静凝视着他的卫广,心里酸酸涩涩软成一片,十年,他欠着他十年,欠着他这一生,这一世。
卫广早年见过元守真温润如玉,元守真清冷如斯,也见过元守真在他身下艳若桃李,但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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