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认真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些话以后也不要说了,别人听见会笑话你的。”
流火哦了一声,柔顺地说:“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痴迷
关于子离那位心爱的白莲花,元流火一直很好奇,想知道那人的形貌性格,身份背景,可惜子离不肯说,逼问的紧了,他就把脸一绷,抬脚走了。
三人在京城里呆了两天,林惠然每日在酒肆茶馆流连,看本地风土人情,有时候还去山上与和尚谈经论道,子离则待在客栈里看书喝酒发呆,偶尔坐在院子里招猫逗狗,与他素日花花公子的做派全然不符。
元流火心里没什么成算,只愿意跟着别人玩,因此他现在每天最苦恼的事情就是选择跟着林惠然还是陪着子离。
林公子性情温厚有趣,去的地方或俗或雅,都很好玩,元流火是很愿意陪着他的。但是他又不能长久地离开子离。虽然子离这人轻浮又刻薄,这几日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闷在屋里。
忽然有一日,子离跟他们两人说,咱们明日起早一点,准备些贵重的花红表礼,跟我去拜寿。
林惠然微有些好奇:“你一向清高孤介,怎么会参与这些繁琐的人类事务,想是那过寿之人,有些不一般。”
元流火也怔怔地望着子离。
子离面容黯淡,连着几日宅在屋内,不复平日里那种鲜艳妩媚的风姿,倒添了些落魄文人的风韵,他低头沉默了半晌,才说:“是本朝丞相大人的寿辰。”脸上强笑了一下:“我跟他其实不熟的,但是他的女婿跟我是旧友,我俩很久没有见过了,趁此机会倒可以叙上一叙。”
林惠然微一思索,顿时了然,语气更温和了一些:“我们陪你去就是了。”停了一会儿又说:“你性子一向洒脱,这会儿怎么钻牛角尖了,想去见他随时可以去,何必非得有个由头?”
子离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他已经是成亲之人了,我……我已经不作他想了,偶尔见上一面,也就心满意足了。”
林惠然轻轻叹气,半晌不发一语。
元流火坐在旁边,怔怔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这两人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当天夜里,元流火在枕头边问林惠然白日所说的话。
林惠然不愿意多做解释,只淡淡地说:“那人就是子离的心上人。”
元流火唰地从床上坐起来,拍着手开心地说:“哇,原来他是丞相的女婿呢。”停了一会儿叹道:“怪不得子离每次谈起他,总是哭丧着脸呢。”
林惠然平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感觉元流火在床上跟只猴子似的很活泼,这固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有时自己累得很了,没精力陪他玩,也是很招架不住。
元流火趴在他肩膀上问道:“你家里来书信了吗?”
“没有。”
元流火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伤心地说:“他们还是不肯原谅你吗?子离性格还算是刚硬的,若是哪一日你做了谁家的女婿,我肯定要哭死了。”
林惠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停了一会儿又笑起来:“你一天到晚都在乱想什么啊。”他把元流火拽进棉被里,道:“你好好地睡觉。不然把小衣脱了,我陪你玩玩。”
元流火脸颊一红,羞嗒嗒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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