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撕破了,身份揭穿了,该碰的碰了,该的了。话说您老该下来了吧?难道真想洗洗睡了?
就在俺怀着十二份悲愤的心情怒视他时,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以及一群莺莺燕燕的笑声。
不待我反应,百里痕脱下自己的长衫便将我裹严。然后便冷着脸走出内室。
不一会儿,我便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斥责声,以及众人纷纷退去的凌乱脚步声!
本以为众人退去后,他会回来,谁知我在床上躺到四肢酸痛也没见他过来(难道你期望他过来发生点什么?)……!于是俺只得自己乖乖穿衣。
毫不客气地把他的长衫罩在自已身上后,俺又顺手将他内兜里的银票塞进里衣大半。丫的,姑***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塞着塞着,我就觉着腰间有个重物,低头一看,居然是那块刻着“王”字的玉佩,正面与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可是反面却是一个“瑞”字!
这下我心里开始打鼓了,如果说这块是他的,那我手里的……!
思及此,我赶紧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掏出兜里的玉佩拿在手中一比照,果然除了“肃”和“瑞”这两个字不同之外,其它地方一模一样,甚至连玉佩的材质都取自同一块玉石!
这下我心里更没底了。难道他跟我手中这块玉佩的主人是兄弟?知道自己亲人被猴欺负,特地找我寻仇来了?越想越有可能,于是俺决定自动招供,争取宽大处理!
走出内室,只见百里痕背对着我,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此时太阳快要下山,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正好将他白晰的面庞镀上一层铜色。也使得他原本在我心中的那个白面书生形象发生巨变,好似他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浴血临风、身经百战的剑客!
我没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有两个不同的面孔,但是不管哪一面,他都是那么帅气,一个柔,一个英挺,也正是两种格铸就了他的完美……!好吧,我承认,我很花痴……!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过份!”说完他便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我立在他身后,不知该怎么回话,扯了扯嘴角,半天才挤出“无妨”两个字来!
“过来陪我喝杯酒,等天黑了,我便送你回施府!”
这话没什么语病,但听在我耳中却有点像诱拐孩子的人贩子所说。
您别不信,对此我可是有实战经验来的,想俺八岁那年,就是有那么个衣着鲜亮、长相俊美的男人对我说道:“来,我带你去玩,天黑后把你送回来!”
于是年少单纯的偶就跟着他跑了……俺这一跑不要紧,害俺爹整整白搭了一千两白银……!
他白搭了一千两白银不要紧,还差点闹个**飞蛋打,人财两空。
话说当时我已经被卖到外省。别说俺爹掏一千两银子,就是掏一万两,也赎不回我!
可是……后来俺是怎么回来的捏?好似没有一点印象,就像我那日醉酒后被送回施府一样,一觉醒来,俺就到家了,嘻嘻哈哈地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梦……!
见我半天没动静,百里痕扭过头看我,“怎么,才被我拆穿身份,就要学着人家大家闺秀惺惺作态了?”
他的话让我听着极不入耳,于是俺抡起胳膊就照着他后背挥去。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过后。百里痕嘴一裂,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俺当时就吓蒙了。虽说我喂了九年猴,臂力有所增长,但也不至于长到这份上啊!就我这要内力没内力,要武功没武功的人,居然能把他打伤?又或者俺是天生神力?只是这十八年来从不自知?
我这儿光顾着诧异自己的力气,没注意到已经瘫到桌子下的百里痕,直到门外的夜未央听到动静冲进来时,我才将自己的罪魁祸“手”收了回来!
夜未央一见百里痕瘫倒,顾不上质问我,连忙飞扑过去。点了他几处道后,才搀扶着他走进内室!
我一看现在的情况本用不上我,于是就准备脚底抹油。谁知身子还没走出房间,就被夜未央一个闪身,挡住了去路!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害我家公子!”
面对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美人,俺着实应付不来。连说话都不自觉地低人一等。
“我,我只是拍了他一下!”
“胡说,我家公子是何等人物?就凭你也能将他打成内伤?说,你是不是给他下毒了?”说着夜未央便出手向我抓来。
我轻轻一闪身,躲了过去。
开玩笑,怎么着咱也跟猴子学了九年爬树。能让你那么轻易抓住!
对着气恼的她做了个鬼脸,我打算从窗户逃走。可是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只见她手腕一抖,一柄三尺长的软剑便从袖口弹出。
剑尖轻颤了两颤,便直直停在我的喉咙处!
我心中登时一凉: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她本就看我不顺眼,这回还不乘机把我大卸八块?
果然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就见她眼一眯,抬手便要向我刺来。
忽然屏风后传来百里痕愤怒的声音。
“夜未央,她若是少一头发,你便拿命来偿!”
夜未央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半晌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软剑。微一用力,软剑便听话地缠上她的手腕,乍看之下,竟似一支诡异的蛇形臂环!
不知道她这是在哪儿买的,有机会俺也弄一只玩玩,多好啊,既可防身,又能当首饰!
张口欲问的话语,却在看到夜未央那比煤球还黑的脸色后,被俺咽了回去。
“公子,主有令,此女不可留!”夜未央不甘心地对着屏风说道!
“到底是娘有令,还是你存有私心?”
“未央对公子之心苍天可鉴!”
“你若是真忠心于我,就应该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份量!”
“可是公子……!”
“别说了,喂她服下一粒失忆散,让她忘了今日之事吧!”
我躲在墙角,静静地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听了个似懂非懂,什么个主,什么个娘的。只是最后一句俺可听清楚了,他要喂我吃药……!
唉哟喂!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唯独怕一件事儿,那就是吃药——!
说起来这还要归功于我这天生与霉运结缘的体质,打出娘胎起,俺的药就没断过,整个儿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喝得我一闻到草药味就恶心。
后来说也奇怪,跟着老道在山上的那九年,俺还真没生过病,即使不小心得了风寒,俺挺一挺也过去了!
可是他们这会儿却要给我灌药,这俺哪儿受得了?于是俺眼珠一转,趁夜未央不防,“哧溜”一下,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这二层楼确实有点高,不过幸好外墙是一片草地。土质松软,俺跳下去后只摔出个大坑,身体并无半点伤痕。
站起身,我不顾身上的泥土,撒呀子就往前面的树林跑去,越跑越快,最后两条腿就像长在别人身上似的自动前行着!
后来俺才知道,我是跳下楼时摔蒙了,这儿本不是平道,而是个大陡坡。坡下面是条与护城河相连的小河。
话说此刻我哪儿知道这的险峻地形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掉了不吃药。为了这个执念,俺使出了浑身力气……,不使也不行,坡太陡本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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