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认同,没有人告诉妫画符。
妫画符也没有猜的心思。
九泉和三孝大概都去做事了,妫画符也没待久,就说了一会儿话便出了来。
回去洗了几件自个的衣服,没有洗衣机就只能是全自动,全部自己手动,然后挂在外头。
明晃晃的光,说明时辰已经差不多,想着现在出发,午时应该能到。
她了信,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希望回来还有热乎乎的午饭。
然后又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这才往祈福说的地方走去。
妫画符自从来这里,从未出过四王爷的府邸,这回出来,外行十米,就到了一条商铺林立的街道,人声鼎沸,小吃,小首饰,面人,什么都有,看得她眼花缭乱,馋得她口水泛滥,动西,却发现时间不够,这才急急忙忙地走了。
沿着祈福交代的方向,加紧走了几步,送完信,采了蘑菇就自由了。
今天反正已经和贵叔打了招呼不用干活,办完事情后,她爱干嘛就可以干嘛。不知是她刻意忘记,还是反正想不出送信和采蘑菇有什么可怕之处,便索不去想,当做一切都平常。
在走到肚子饿的时候,终于到了即将拆迁的这片地方。五步八步的就有树,还好她认得柳树的样子。
转啊转,大半个小时才找到正地,妫画符抬手敲门。
门是一张木制的门,颜色几乎快黑了,妫画符敲在上面的手,感觉到木质的光滑,不是什么工艺将其打磨得光滑,而是用的很久了,那木头的表面都给顺了下来,没有倒茬,没有拿新木的颜色。整个院子被青砖围成,青砖上也看得出一些年头,其实这块拆迁的地方上盖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院落,原本她还以为要拆的,定然都是什么断壁颓垣,现在看到,更像是金屋藏娇的那种小宅。
也是,离燕都并不算远,燕都的繁华,怎么可能才一里外就断壁颓垣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拆?
屋里没人应她。
妫画符东张西望,愁眉不展。然后掏出了信,直接塞到门缝里算了?塞到一半的时候,想到祈福的话——要对方当面拆了看。
算了,算了,如果不照做,王爷又要说她骗人了。
或许,就是看看她是否还骗人?
妫画符点了点头,又开始拍门,一声声门响,很闷地传出来。
她走到这片地方,便没有见过一个人,那些院墙上长出的杂草似乎都说明着,这片地方没有人烟已经很久了。而这样的地方,响起孤零零的敲门声,显得声响很大,落在空气里却又没有回应,不禁让人皱起眉头,有点疑神疑鬼,阳光打在那些青苔寄生的青砖上,墙角杂草未除,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从树叶的缝隙里投下的点点光斑……总觉得不大吉利似的。
妫画符再接再厉,左手累了换右手,拍得那叫一个急切,有些雨打沙滩万点坑的气势,“有没有人啊?我是送信的!快点来个人收了,我好回去吃饭!”
正在她要用脚的时候,从青砖围墙的后头,出来一个探头探脑的男人,眼睛有神,一脸落拓的胡子,大概三十好几的样子,他闲散地问道:“就你一个?”
“正是。”妫画符不悦地回答,多说一个字都不乐意。她在前面敲门,主人家从后门出来瞧,还一脸漫不经心,这像话吗?有点儿待客之道吗?
“这家人,这时候都在后院里忙活呢,你这么敲门有什么用,他们听不到的。跟我来吧,带你去后头找他们去。”
“真的?太好了!这信非要交给他们家手里才行,不然我早走了!”原来不是他们家的?嘿嘿,错怪了。
那手里的信,估计就是法院的拆迁通知单了。这里不是要拆了么,路上也没见几个人,估计大多已经搬走了,这家是钉子户,王爷才特地发了一封信。不过以王爷的身份发信给钉子户?有点不太符合等级吧?
但是把信交给钉子户,不是说搬迁,那是什么?她忽然有点儿好奇了。但还是按捺住。
“当然是真的。”那落拓脸回头搭了一声。那眼色迅速地又打量了妫画符一眼。
这后院的位置,不过就是围着这栋房子的,青砖墙的另一个出口么,这种小宅也不见得有多大,在前院那么敲,就算他们在后院,怎么就能一点儿没听见呢?
算了,早点给信,早点走,没听见便没听见吧,只要能快点收信看了就成。
到了后门,落拓脸直接推门将妫画符引了进去,驾轻就熟的模样,好像这就是他家?
她一进门,屋子里便出来了好些人,清一色的男人,腰间有刀,手按刀柄。
妫画符刚刚跨过的门,这个门后边,也是人,见她完全进来了,便顺手关了门,落了栓子。盯着她看。
这一通围堵,她知道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说嘛,去万花楼和送信采蘑菇的选题,怎么可能不成正比,怎么可能悬殊那么大呢?
那些男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
妫画符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方才说道:“谁是当家的,收信。”
屋子里出来了一个男人,众星捧月一般。
一个照面,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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