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沈越天给了他五百块,说这样才深刻,保证以后不再犯。
但这宿舍里咋锁,蚊帐上挂把锁?没听说过,也挂不住。
到目前为止沈秦天还没想到林蔚然就是他在练功房见到的那个酒窝男,省京剧院练功房多了,当时其它房间也不是没人在用,而且省院经常有兄弟院团来交流,所以练功房里出现陌生面孔这很正常。
加上陈焕“小林林”“林姑娘”地一喊,沈秦天以为是个娘娘腔呢,娘娘腔怎么能有一身漂亮的肌肉而且动作还挺潇洒。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睡了自己床铺的是那个秀气的帅小伙,自己的那时反应会是…很多年以后,沈秦天偶尔会想想这个问题。
其实林蔚然在枕头旁压的布包里面包着藿香、香薷、白芷、薄荷、艾叶、香附、细辛、白菊花,驱蚊助睡眠。
林蔚然天生细皮嫩肉白白净净,和村里那些皮小子很是不同,当年还有人逗他爹,说这娃娃是不是在县卫生院抱错了,咋不像咱们庄稼人呢。
林爸爸一手发着红皮蛋,一手拍着胸膛说:“打听打听去,这小子有多像老林家的前人!”等林妈妈出了月子开始下地劳动,林爸爸的话就发展成了:“打听打听去,这娃娃有多像老林家的前人!还有那高鼻子和他外婆一个样!”
细皮嫩肉,长辈们喜欢看,同龄女生爱慕,蚊子也乐意叮。林蔚然是个很招蚊虫的体质,一不当心就被叮个满脸大包,影响扮妆效果。以前在县剧团学习时三叔家里把艾草晒干了晚上烧着驱蚊,到了戏校中专,他学会了用蚊烟香。
可他们县剧团常年走乡串县,土地庙、稻草垛、水电房,都做过他们的临时休息区。并且外出演出时总在田间草边,蚊香在开阔地方不好使,唱戏的时候还熏嗓子。
有一次一个当地老中医教了他个土方子,让他随身带个小包,放点中草药,蚊子不叮还驱邪安神。
县剧团司鼓师的女儿,那个爱慕者,听说后马上给林蔚然缝了个精致的小香囊,里面一样不落塞满了老中医说的药材。
林蔚然没拒绝也没接受,直接塞到剧团大衣箱里,说是给团里的戏服驱驱虫,然后自己从无法缝补的破旧汗衫上剪了块布,去药店抓了药材包好,隔半年换一次,这个小包已经跟了他一年多了。
市三中到了,市三中!下车的有没有!公交车售票员扯着嗓子报站。
沈秦天闭目养神,心里算着:还有四站。
“唉唉伙计们,你们说的是不是最后一排靠窗那个!”
一个小女生惊喜的声音传入沈秦天耳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卧鱼,就是贵妃醉酒里一转身一倒地辣过动作
☆、第十二章
沈秦天听着随身听嚼着口香糖没睁眼。他就坐最后一排,而且正是靠窗的位置。
他一向不喜欢往人堆里扎,每次坐公交车只要有座位他都挑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上车就闭眼,懒得管车上和窗外发生的事情。但他的耳机声音调得并不大,保护耳膜,人人有责。
“我看我看!哇,好像是的吧!”又一个小女生的声音。
“哎呀不是,上次那个有酒窝的!很深的两个!”再一个小女生。
“嗷,不过这个也好帅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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