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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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一点亮,我也懒得再开灯,直接就朝卫生间走去。

我们的客厅不大,他的机子正好对着卫生间的门。我想我也是神经抽的,竟然在门前回望了他一眼。

看着他安静的背影,目不转睛的神态。他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做,大半夜的赶工,我又是脑子一抽,竟然决定去吓吓他。

猫着步子朝他走去,眼看就快到了,伸手就能拍到他的肩了,我暗自窃喜。

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我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感到内裤湿了。我一惊,不会吧,摔了一跤竟把尿摔出来了。

他动作倒快,及时开了客厅灯,看着半躺在地上的我哈哈直笑。

地板波光粼粼的,胳膊腿上全沾了水,抬头一看,呵,两白色鞋带相连着,一头系厕所门柄上一头系窗户鼻扣上。

他的那条蓝色小内裤正挂在上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洗衣服从来都不知要拧干了再晒,每次都是从水池捞出来直接上架。

他那条蓝色的小内裤是四角的,面积比三角的要大,当然盛的水也多,要命的是,滴的水也多。

他平时拖地洗碗煮饭全不干,东西随手到处乱丢乱扔,按理说这和样子早就该被埋在垃圾堆中找不到了。

可他是个幸运的人,由于我有轻微的洁癖,见不得脏乱,顺手把他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我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指着他骂:“你竟然把衣服晾这儿,**.你大爷的。”

不是我火大,而是他有前科。

去年大风大雨下个不停,他脑袋发懵洗了一大盆衣服。

阳台在风中凌乱,哪还能晾晒衣服,估计前一秒挂上去后一秒就不知吹哪个角落里了。

可人家不担心,把衣服一件一件从水盆里拎出来挂客厅了。

那天我回来较晚,进门一看,哇塞,整一个水漫金山。

当时我以为家里水管裂了,担心他是不是被大水冲走了。

他的房间,空的,结果推开我卧房的门一看,人家坐在床上,左手边瓜子右手边杨梅吃的不亦乐乎,床单上零零碎碎瓜子壳,电视叽叽喳喳节目播,他则像个傻子咯咯笑着。

正值梅雨季,潮湿弥漫了数十天,屋内霉烘烘的,可难受死我了。

从此,他再也别想把湿衣服晾在室内。

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估计早把那事望到九霄云外了,竟然还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你骂吧骂吧,反正我没大爷。”

他那口气像极了昔日年代的顽固子弟,听了不免让人恼火。

我气急,愤然再骂:“你忘了去年什么情况?还敢把衣服晾里面。”

他耸肩,嘻嘻答曰:“我这是防祸于未然,为人生安全做防范。”又咕噜道:“去年也没人偷我内裤啊。”

我一口气由愤怒变虚心,再由虚心变愤怒,于是底气不足故作得理骂道:“你防,你防个屁啊,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尽做些娘们的事。再把屋子弄的霉气烘天你就用嘴把它吹干了。”

他不以为然,回嘴:“现在不还没到梅雨期吗。”叹了口气,“现在大老爷们也不安全了,我得防着点。”

看样子没有忘,我怒瞪他,他这次反应很快,趁我开口前赶忙把我拉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他站在一旁,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指着屏幕上一段话,对我道:“你看看这篇,不是我乱想,现在大老爷们也有被强的。”

他又惊奇又认真又献宝般的音调听的我火大,很想发火,骂他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但一想他刚才拉过来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我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真被什么事给吓着了吧。

我首先看了看右手边最下角那块地,凌晨三点二十五。

竟然这么晚了,又熬夜,顿时青筋暴起,我问:“你明天不上班?”

他答:“上啊。”

我指着那行阿拉伯数字,问:“现在几点?”

他答:“三点二十六分。”

又过去了一分。

我问:“你不睡了?”

他手指着屏幕中间,催促:“先看先看,我看了这个睡不着,现在想想浑身发毛。”

他说着脑袋一摇打了个冷颤,见他紧张模样,我的担心又加重一分,当下决定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样,也好为他排忧解难,免得他疑神疑鬼。

我一看,是个小说网站。再一看文名:《草包美人》,作者:我的十一个小太阳。

鄙视吐槽加瞧不起这个名字,不知这人咋想的,这也能做笔名?恶心不恶心啊,还小太阳,**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再看他指的那一段,我靠,很黄很暴力啊。

这作者太bt,整整一章黄色段子,还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这种段子也只有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那人不是被活活做死就是做他的那人尽人亡。

鼠标快速滚动,很快页面见底,我感慨:“这也太黄太暴力了。”

他配合着使劲点头:“是吧是吧,这年头,男人都不安全了。”

他说着就变委屈了,我对他嗤笑:“这关你啥事?”

他惊异,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我都丢了二十条内裤了,你都不觉得奇怪?”说着抬头看一眼他蓝色的小内裤,“现在我都不敢把内裤晾外面了。”

我噎住了,如果你丢了一条内裤,你可能很淡定;如果你丢了两条内裤,你可能还是很淡定;如果你丢了二十条内裤,你或许还会很淡定,但是如果是我,我想我不会再淡定。

也难怪阳旭日会多想。

我确定了,他一定是受刺激了,不然以他的大脑绝不可能记清那些阿拉伯数字。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惨兮兮的说:“项东升,我都打听过了,这楼里没谁丢内衣裤的,那变态只偷我的,你说,他是不是想把我怎么样?”

他这样子真是煽情极了,这人很容易激起女的保护欲。

但是对不起,我不是女人,尤其看到那一地的水渍,我就想立刻抓住他狠狠的暴打一顿。看他一脸神经样,我突然觉得当年的决定错的离谱,怎么会与他结交。

不过想想看到这种段子,还不是男女的,难怪会把他吓成这样,别看他二十有二了,还是只白嫩嫩的实心馒头,里面还没装过馅呢,哪里痒了也靠自己双手解决。

看着他怯生生望着我,我又有气了。小说就是小说,这个小说与现实都分不清的家伙,又不知道哪筋不对了。

突然,脑中金光一闪,我靠,草包美人,形容的多么贴切,身边这个不就是现成的草包。

至于美人,我承认,他长得挺好看,经常会有十五六七八岁的少女对他脸红。不过,这仅限于他的外表。

这家伙如果有人养着,绝对是一只只吃不做的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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