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将世界一分为二,一为白昼,二为黑夜,它们相互追逐,却永不能相容。
上帝还将生命一分为二,因此我们永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上帝最后将我的豆子一分为二,从此我叫做双发手,骄傲地站在抵御僵尸的最前沿。
你好,我是豌豆家族最坚韧最强劲的成员repeater。身高49cm,体重无可奉告,别男,未婚,无不良嗜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某奸商后花园里任职),一份稳定的收入(我和金盏花的关系还算不错),生长状况良好,瘤菌活十足,叶绿素含量达标,结实率高,颗粒饱满。
择偶条件:无。
“双发你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清晨,火炬树桩的怒吼响彻了整个花园。他头顶熊熊喷火,旁边的读报僵尸手里正拿着今天的《华尔街日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上面某一个小小的角落,应该刊登着我的征婚启事。
火炬树桩和豌豆家族,自上一次僵尸大战以来一直都是盟友,除了寒冰和他永远合不来,其他的豌豆都很喜欢火炬,觉得他既可靠又有谱,简称靠谱。豌豆家训有云,在和平时期我们的最佳盟友永远是瘤菌,在战争时期我们与火炬树桩合作无间。能与伟大的瘤菌平起平坐,足见火炬树桩和我们的关系是何等休戚相关。
“双发,”说话的是拿着报纸坏笑的读报僵尸,“你是不是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我们boss手下有几个和你差不多饥渴的,比如说伴舞僵尸,如果不给他们找个伴,他们大概会去群p吧……”
火炬树桩瞪他一眼,似乎是在谴责他用词不雅。
我耸耸肩——我是说,耸叶子。伴舞僵尸我见过的,穿得花里胡哨,要气质没气质,要风度没风度,我的审美情趣不允许我把自己降低到那个档次去。
“嘿,你上次看上了小喷菇,结果人家早就心有所属……”读报僵尸还在嚼着八卦,却被火炬树桩装模作样咳嗽一声给打断了。哼哼,火炬你看着挺憨厚,其实背地里说了我不少坏话吧?
不过说起小喷菇……嗯,这大早晨的,她睡觉去了。要说她的择偶标准,真是一点创意都没有。三线手时常宣传什么“杂种优势”理论,教育我们近亲结婚什么的都是不好的,日后结出来的小豌豆都是要基因退化的。杂交水稻你听说过吧?那就是铁证。我要是小喷菇,就嫁给大喷菇或者胆小菇,至少改良一下基因,培育出长势更好的下一代。
不过这话不能跟其他人说,他们一定会说我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说起我的恋爱史,那可比小喷菇彩多了。
我的恋爱史,就是一部血泪交加的奋斗史。
当我还是个幼小的豌豆苗时,我住在一个华人的院子里。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都被浸泡在浅浅的水里,争先恐后地发芽,然后等着被炒来吃。
“炒豌豆苗,我最爱吃~”那个种我们的家伙是这样哼唱的。(注:此处影《大话西游》台词,看出来的同学请举手~)
不过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吃。那时候我还小,连瘤菌都还没有,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直到有一天终于忍不住,离家出走了。
我在花花世界中流浪,我的偶像是西部牛仔,而由于生活所迫,我也变得越来越放荡不羁。
嗯,“放荡不羁”,我真喜欢这个词。
如果我是一个人,那么我该是一身上世纪经典西部老电影里面男主角的扮相,骑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胯上佩两把枪,遇到敌人就双管齐下,一枪嘣一个,别提多酷了。
对,那就是我向往的生活。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枪林弹雨里谋求一线生机。戴夫说,也许我天里就有不安分的冒险因子,安逸的日子过不惯,总要闹出点乱子来才好。
将一切归结为命中注定的dna,这主意真好。
在我“放荡不羁”的岁月里我遇到了此生初恋。
那是一棵,小小的含羞草。
没和含羞草打过交道的人,一定不知道她们有多低调。缠绕海藻很羞涩么?和含羞草比起来,海藻简直就是个乐天派!我和含羞草打交道的三个月里,我从没听她说过一个字,每次一见到我,她就把叶子全部收拢,把脸藏起来不让我看到,以至于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为是自己长得太帅,以至于闭月羞花的缘故。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那都是我的错觉。
分手的时候——好吧,我还是老实承认,其实我们从来就没开始过。总之那时候含羞草躲在一棵刺槐身后,羞答答地不肯说话。那刺槐个头还小,只比我高一点,说话却很强势。
他对我说:“她说她喜欢谈吐有风度的男朋友,你不适合她。”
我伸长脖子向她看了一眼,她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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