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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沉了下来，用非常认真的语气问他：“那你是更想读书还是想工作？”

邱月铭沉默了，他看着敬锋的眼睛，却读不出任何信息，敬锋好像真的是再认真的问他，并没有其他想法。

他放弃升学选择去成华工作是为了接近敬锋，如今他成功接近了敬锋，那么去成华的意义就不大了，但是升学……今年似乎也没有机会了。而且，自从和敬锋在一起，他似乎失去了一切想要为之奋斗的目标。曾经信誓旦旦说不想被敬锋包养，如今穿着敬锋为他置办的衣服，住着敬锋提供的房子，吃着用敬锋的钱买单的食物……可如今这状态又与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邱月铭沉默了，面前吃了一半的牛排也变得不那么好吃了，他放下刀叉，小声地说：“先生，我也不知道答案了。”

敬锋却笑了，“你想怎样都好，在我的身边你又不会吃亏。好了，就是问问你而已，继续吃吧，有空你想想。”

邱月铭又吃了两口，起身说想去卫生间，因为面对敬锋让他没办法思考。

可似乎离开座位也并没有什么用，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浆糊，但归于一点，他只想一直在敬锋的身边，不管处于哪种关系都无所谓。他解决掉问题，便急匆匆的回到座位，却看见敬锋手边放这张纸，从他这里看，是串手机号码。

敬锋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的地方，将纸条推给他，“猜猜是什么？”

“手机号码？”

敬锋点头。

“是谁的？”

敬锋转头看向为他们这桌服务的侍者，正好那人也看他，还冲着敬锋笑了笑。

邱月铭又不好受了，瘪瘪嘴没言语。他恨不得把那张纸条瞪出个窟窿来，醋意都能把他自己给酸死，他就是觉得难过。

敬锋没理他，挥手招来那侍者，只说了声结账，邱月铭看着那人有点失望的脸，又有点儿得意。

邱月铭老老实实的跟着敬锋到了地下停车场，也是巧，正好看见王乐和一个有点眼熟的人迎面走过来。

毕竟是同学，邱月铭也不是记仇的人，便过去跟他打招呼，而敬锋此时已经上了车。王乐跟邱月铭介绍身旁的人是他表哥，邱月铭都听见敬锋冲他鸣笛了，也不敢停留，寒暄了两句赶紧上了车。

敬锋一路没说话，邱月铭就坐在副驾驶上闹心，他知道自己小心眼儿，见不得别人惦记敬锋，可他心里也明镜似的敬锋不可能只让他一个人舔，敬锋条件那么好，如果他肯，上赶着犯贱的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他何德何能去要求敬锋。

都快到家了，敬锋才说：“怎么？舌头被狗咬掉了？”

“我心里有点难受。”邱月铭诚实的说。

“是不是我揍你一顿你就舒服了。”

“是。”邱月铭承认道。白天打过的地方虽然还疼，可他还需要新的伤痕来抵御这种心里的疼痛。

“那我成全你。”敬锋把车停进院子里。“去地下室的那间屋子，脱光了等我。”

邱月铭下了车，飞似的跑去地下室，把敬锋为他选的衣服脱掉叠好，跪在房间中央。

地毯很柔软，这个姿势让他很舒服。但胸口还是闷闷的，都不知道怎么才能疏解，他迫切的需要敬锋鞭打他来让他好受些，以免让他为将来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