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没有预想中霍秀秀和小闷掐架的戏码,我没有为此松口气反而徒增了许多别的情绪。因为当我回到家看到王盟睡得像只死猪,本该趴在沙发或者床上的小闷消失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早就把小闷当成了这个家的一员。
我想像平时一样大骂王盟才发现骂他不是为了发泄不满只是单纯地给泛白的生活增添点乐趣,现在我满腹不满却得不到宣泄。
流浪猫这种东西在外面野惯了哪会为了新认识的人把自己圈在家里?它走了应该是我早就料到的事情,一开始不是就想着以后把它再扔出去吗。
霍秀秀看到我又在发呆轻轻拽了下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揉了揉眉,叹了口气:“王盟,还不赶快把二楼客房收拾收拾?”
“啊?老板,你还不如杀了我呢,什么客房不早改成库房了!”
“你上班时间偷懒我还没说你呢,你还不赶快去。”
王盟听完我的话一哆嗦,立刻冲上了楼。那件客房一直空闲着后来被我当成库房使,闲置了好多卖不出去或者不想卖的古董。刚才那番话只不过想吓唬吓唬这伙计,我也知道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跟着上去帮忙收拾屋子。霍秀秀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顶多就是在边上帮忙擦擦桌椅。
三个人忙活了半天,我的注意力也从闷油瓶和小闷的失踪上面咱是转移开来。
忽然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才停了下来。“靠什么东西啊。”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双手抬起地上的东西。那是一把刀,很破旧的样子,上面落了一层的土,刀鞘上还有些磨损。
这把刀——这把刀是从巴乃回来以后我收购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能挽回什么,我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因为在四川时的失误或许一切都不会那样。然后我像疯了一样,或许带着几分霍仙姑对样式雷的疯狂偏执,收了无数的古刀,有仿的,也有价值连城的。后来我被三叔一巴掌抽醒,就算我有这爱好家里的钱也不够我折腾的,更何况我本不爱。后来听从他的教导,我把刀倒腾了出去反而赚了个盆满钵满,最后只剩下我手中的这把,是近代仿黑金古刀的成品,没那把厚重我使着却格外顺手,也就这么留下了。
“刀不错,可惜不像真品。”霍秀秀从我手里接过刀仔细钻研着。
“恩,近代仿的。”
“有特殊意义?”她仿佛了然一切地说,“挺适合你的,不如这次咱们带着吧。”我总觉得这句话是因为看透了我的心思才这样说的。“你看这个的时候跟看着小闷似的,我就猜你肯定想带着,至少能像金符一样保保平安啊。”我一惊,我的想法有这么明显都写在脸上吗?
“我总说,属于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不属于你的莫要强求。”霍秀秀坐在床上两条腿一前一后摆动着,一派天真却说着老成的话。
我想了想,虽然咱是还转不过这个弯,还是很真诚地说:“谢谢。”然后走回我的房间给他找被褥。
一打开衣柜的门,我总觉得比平时整齐了一点,人总是会忘记自己不注意时做的事,我也没太在意。转身看见那本清末古籍平摊在书桌上,应该是风吹的吧,我把大开着的窗户关上了一半。
一切都安排妥当你,我和霍秀秀坐在沙发上,我调出手机中出光头的电话拨了过去。现在我终于觉得我有个举动是明智的,就是当年多了个心眼记下了出光头的电话,要不然现在我俩连怎么接触道上的事都不知道。
电话响了两声,那边接了起来。我单刀直入挑明了来意。他有些惊讶然后一直犹豫不决,知道我把价钱涨了几倍才答应。他说他们下一步要先去陕西胖子下过的那个斗再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再继续,并保证以后有了他们的动静都先通知我,前提是我把钱按时汇给他。
快挂电话了,他突然用起了长辈的语气:“小三爷,我劝你还是别掺和了,这事本来三爷明令禁止我外传的。”
“我三叔他也卷进来了?”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追了半辈子的迷偏偏到了现在还在继续。有一点悲哀,就像看见了我以后将会走的路。
“哪能啊,二爷不让三爷再管道上的事,但是夹了潘子的喇嘛不就等于夹了三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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