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要说去做男妓,在下和您比起来,那造诣可是远远不及啊!还请东方君多多指教啊!”柳淮南,这货还在装花旦。
一身白衣的他,看起来道貌岸然,哪知荤段子顺口成章。白色的衣摆被鼓起,纤细的裤管如同女子,不过修长的腿看起来有力,恩,腰也很细。所以说嘛,俩字----欠草!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猫永远都比老鼠有情调。要是一下子就让老鼠嗝屁了,那多没劲,但问题是,猫咪现在想换一种激烈的玩法。
孽火重生!
按照大磐涅心经中,孽火重生的心诀,运息。寒的气息,在体内积聚的速度特别快,强大的力聚到一起,只是一瞬,因此,在用这种方式杀人时,自己也会痛苦万分。
力聚集完毕,只有一丝意识尚存,牙齿都在打颤,头发、眉毛,连汗毛都会变作雪白。不远处的柳淮南握住剑柄的手,指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握住衣袖砸向天空,身后出“轰隆”一声响,夹杂着一阵接一阵的叫喊声。成片的瓦,齐刷刷的腾空而起几十丈高,随着衣袖的向前扇去,瓦片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几千片直朝柳淮南劈去。
“哼,柳淮南,谅你有天王老子那么大的神通,也修要躲过这一劫数。”踏上瓦片,送上一掌。
与柳淮南相距一定距离,手掌并未接触到他的身体,视觉上的效果就是一点红光钻入了他的腰腹。
此刻的他好似并未察觉,在密如雨点的瓦片阵中窜出。左右横劈的长剑中又刺出些许剑只,好家伙,迅猛如雷,他是要和我拼命了。
左闪,右挡,柳淮南已然杀到跟前。却在我两指入他的双眼的一霎那,惨叫着,轰然倒地。
一股股羽毛烧糊的味道传来,失去双目的柳淮南在地上翻滚着,身上冒着诡异的黑烟,皮肤通红。甚至在夜里泛着红晕,柳淮南伸着双手,似在求救,嘴巴大张,嗓子喉喽喉喽的,发着不规律的音节。指甲奋力的抓着地面,指甲嵌进了土里,丝丝的血迹,在月下尽显妖娆。
孽火重生,修炼的人要在体验百火焚身之痛后,劫后余生,才可使出冰火双凰;大磐涅,是在近乎杀死自己的情况下,去杀死敌人。孽火,是复仇的烈焰,不会遇水而熄灭。因为它是将火种直接种入了敌人的身体,孕育,从体内燃烧五脏六腑,纵然身旁有水,又有何用,最终,即便孽火真的熄灭,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烧光了心肝肺的焦尸罢了。
或许这正是大磐涅心经,被称为邪功的原因吧。
“吱吱呀呀”,朱漆红门打开,管家提着灯笼,一脸惊恐的跑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位身强体壮的家丁。
一伙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现实揉眼睛,满脸的迷惑,地上的一滩呈人形的灰烬,在我满身是血的情况下,变得更加诡异。
“坛、坛、坛主······”向来镇定自诺的管家,竟然磕磕巴巴的,是没睡醒吧。
“告诉大家回去睡吧,没事的!”
“是、是是”管家飞速转过身,似在极力证明,他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啥都没看见。朝家丁们挥着手“大家回去吧,回去吧,没事的,没事的。没有贼的······安心的回去睡吧!”
管家很识时务的将人拆散去,自己也赶紧走进院落,连头都没敢回。
风,吹起地上的灰,飘向远处,好像是在寻找,追逐。好像这一宗牵挂,是生死也阻隔不了的。
抬眼看去,荒草丛生的远处,孤单的矗立着几耸坟茔。还有那些被丢弃的废物之类的,被抛弃的都在这里吧-----远离人群的地方。
目无焦距的盯着远方,好像什么都没看。突然觉得视线一晃,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恩?”揉了几下眼睛,毕竟在夜晚时,我的视线容易出差的。
像周围又巡视的一番,也没什么动静,裹紧了衣衫,果然是自己花眼了。
“唔······”打了个哈欠,折腾了这么久,累了。
前脚刚迈进大门,“噗!”的一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很婉转的飘入耳膜。正在推门的手掌僵住了,眼睛可能会花,耳朵总不会也花吧!?
退出大门,确定这声音是从百米外的正北方向传过来的,幸好刮得是北风,否则这么细弱的响动定会被忽略。
应该是什么野兽吧,荒郊野外的有个野兽出没也很正常,但猎奇的心理让我想看个究竟。一步一步的,尽量不发出响动的靠近。
一股臭味,越来越浓。堆积的几个大木桶,在夜里很显眼。这不是,前两天那个城里回收大粪的王二丢在这里的吗?到底什么东西,会喜欢这么臭的地方?
“唔、唔、唔······呜呜呜······”隐隐约约的声音,像是哭声。模模糊糊,听的不大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从某个粪桶里发出来的。
绕着粪桶堆转了一圈,并没有异常,什么都没发现,但声音还在。捂着鼻子、嘴巴,又往里走了几步,在最不起眼的一个大桶里,有一团白色的影子。
“啊!”粪桶里传来一声尖叫,我确定是人。这声音,好像还有点耳熟哪,绝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听过。
“咚、咚”几声,白影从木桶里爬了出来,顿时,臭味刺激的,几乎可以把人臭晕过去。
“穿白衣服的,”恩,怎么碰到的人全都穿白色的衣服,今年的流行色吗?白影一晃,不好!!!!!!!!!
咣当的,被浑身臭气熏天的白影砸倒了,我的后脑勺,很可能是磕到石头什么的,比较坚硬的东西上了。脑子里、耳鼓,嗡嗡作响,真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眼前会冒金星,这绝对不是胡侃的,十有八九,可能头骨骨折了。
抱着脑袋,头痛欲裂的滋味还不是一般的难受。好半天,才勉强的睁开眼睛,什么臭味啊,一激动,闻不到了。
爬着坐了起来,长衫已经滑到肩下,两条大腿就这么暴漏的露着,还好关键的部位没露。搋下粘到头发上的枯草,那个从粪桶里钻出的某只,正蹲在我脚边,低着头,抱着个跟小狗差不多大小的东西,还时不时的往我这里偷瞄。那小样,特无辜,那小脸,特清纯。可是,我总觉的,我现在这姿势像是被人蹂躏了、被强上了一般,郁闷。
“你、你不是······呜呜呜······你不是说,不不杀我吗???呜呜呜······”
刚那个让我觉得十分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想起来了。有些愤恨的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个将我撂倒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贺----兰-----颜”磨牙,现在一提贺兰颜这三个字,就条件反的磨牙。“你想让我怎么形容你?”
“我不想、不想、让让让你形容我!!!呜呜······”
看他哭的,我真担心,一口气上不来,他会憋过气去!
白净的小脸已经哭花了,干净的、粉色的小手帕也成花的了。
“哇!哇!哇······啊·······呜呜呜······”贺兰颜吱哇的跳了起来,毫无征兆的异常兴奋,他----果真不是那个词就能形容得了的。
跳起来后,一拐一拐的朝我扑了过来,如果不是心理早有防备,就又被他砸了一下。怎么的,那我当垫子有瘾是不???怒!!!!!!!!!!!!!!!!!!!
于是,某只像蛤蟆一样,趴在了我的旁边。一股脑又爬了起来,坐在草窝里,俩手比划着,眼睛瞪得老大,但没说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腰----那里-----大腿-----小腿-----脚------黑色的----棍子!
棍子???恩?往前凑了凑,棍子----动了,发出沙沙的声音。
“啊·······”贺兰颜这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了,“蛇呀~~~~~~~蛇把我的脚趾咬住了,咬住了!!!!救命啊!救命啊!!!”
“呜呜呜······救救我啊,快点啊,它在咬我啊!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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