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买手机这种小事是不需要他们亲自去的,随便打个电话自会有人送到办公室,但是沈天行不想浪费这个约会的机会。平时他们都很忙,尤其是曲词,以至于谈恋爱以来俩人的约会基本就是静静的在一个房间各做各的事或是吃饭。虽然他也很享受这种静谧的幸福,但是偶尔改变一下约会方式,即便只是牵着手逛手机卖场也显得浪漫起来。
上一个手机是爸爸买的,据说是当时的最新款。但是除了打电话和发信息其他功能对曲词而言都是多余的,她对那个手机甚至没有柳枚了解的多。而她的要求,哪怕是卖场里最便宜的一款都足以满足。所以在卖场里走了一圈后当沈天行问她“喜欢哪个”时,她的答是“随便”。于是沈天行做主买了据导购说是今年最受女生欢迎的一款索爱音乐手机。
“可是我有ipod,干吗要用手机听音乐?”曲词不解的问。
“起码铃声比别的手机好听。或者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要不还是买我原来用的那个吧,反正我也用习惯了。”
与曲词原来用的那支诺基亚相比索爱这款看起来更适合年轻女孩用。再说既然换手机哪有买旧款的道理。
了解基本功能后装上卡就扔进了包里,反正她用哪个都没什么区别,至少这个是沈天行喜欢的。没想到刚坐进车里电话就响了。开始曲词并没有意识到那是电话铃声,毕竟能号称音乐手机的音效不是普通手机可以比拟的,只是奇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近。直到沈天行把闪着光唱的欢快的手机递给她,才意识到原来竟是自己的电话在响。
更让她意外的却是打来电话的人——维维。
“曲词,能收留我两天吗?我实在不想一个人住宾馆。”听起来维维的状态很不好。
曲词很想立刻答应,可是她住在学校的宿舍。虽然博士研究生的宿舍管理相对宽松,短期留宿没问题,而且贾丹的床也空着,但是她没有空闲的被褥啊。一时有些为难。可是无论如何她认为自己不能扔下维维不管。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维维需要帮助是肯定的。
“不方便吗?”曲词的无声引起了维维的怀疑。
“怎么会,你什么时候来?”曲词忙说。无论如何先让维维安心,其他的一会儿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晚上下班我直接去你们学校行吗?”
“好,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我接你。”
挂上电话略想了想,转头问沈天行:“家里有闲置的被褥没?”
“有,干吗?”沈天行娴熟的并线,随意问道。
“就是今天中午那个同学,想到我那儿住两天。总不能让她用贾丹的东西。”
沈天行对中午的女孩印象不大好,直觉不希望曲词跟她过多交往,只是还不了解她们到底是什么交情,所以问道:“是什么时候的同学,关系很好吗?”
“大学同寝的室友,毕竟同寝室住了三四年相处也很好。虽然我们俩没有特别的私交,但是我们寝室整体感情都很好。而且她毕业前就和我们失去联系了,我们都很遗憾,一直想找到她聚齐一次呢。”
沈天行也是上过大学的,当然知道大学的同寝感情不比其他普通同学,于是提议:“别折腾了,干脆就在家里住不是更方便么。学校宿舍留宿外人毕竟不大好。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没事,寝室就我自己没什么不方便的。”关键是她不想被维维以为她在跟沈天行同居。
“随便你吧,等会儿让司机回家找张姨拿了给你送去吧。”
原本应该跟沈天行一起吃过晚饭,在办公室或沈天行家上过晚自习才由沈天行亲自送回学校的。如今因维维计划有变,而沈天行下午要和子公司的高管开视讯会议。只好自己开着沈天行的车回去。
虽然中午刚刚见过维维,但是在校门口见到她的那一刻曲词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能平静。记忆中的维维一直是大一时梳着两个美少女战士发型的女孩,走起路来两只辫子有节奏的摇摇晃晃显得很有朝气。虽然后来曲词知道了维维的格并不算开朗,尤其是跟寝室其她那些一笑起来满走廊都有回音的室友相比。但是眼前的维维不仅没有了朝气,就连生气都显得微弱。曲词并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像大学时一样挽住她的胳膊说:“走吧,先去吃饭。人大的饭比黑大差远了,我就不带你去食堂了,咱们出去吃。”
黑大的规矩是大一新生必须出早,无论冬夏。所以那一年是寝室最团结的一年,每天八个人都同进同出尤其是要一起吃早饭。后来早取消了,时间一久大家渐渐有了亲疏之别。但也只是心照不宣且分化并不明显,大体上大家还是一样的。大学四年八个人没有发生过任何争吵,寝室里常常是欢声笑语,这在大学女生宿舍是很少见的。所以,大学室友在曲词心里是很特别的存在,不亲密却很亲近。而维维是她们中的一员。
“小八,你一点也没变。”在饭店点完菜以后维维说。
大学开学第一天,寝室的人就各自报上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按大小排了序,毫不意外曲词最小。寝室里每个人都有一个昵称,有的是家里人给取的小名,比如维维和曲词的下铺“毛毛”;有的是同学间给取的雅号,比如曲词的对铺“葱葱”。只有曲词,大家以她的排行称呼她“小八”。这是个只属于大学室友的名字,听到它就会想起那四年的大学寝室生活。
曲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维维,笑着说:“呵呵,我一直在学校能怎么变呀,何况才毕业三年而已。你变化也不大,不过打扮的更漂亮了。”上学时的维维一直是清纯大学生的打扮,头发烫了离子烫直直的披在肩上,如今烫成了卷发。
维维笑了一下。那笑却只是微微牵了下嘴角,伴着淡淡的一声似喷气似叹息的鼻音,显得有些沧桑。
曲词笑弯的眉眼嘴角缓缓落了下来,心情没来由的有些沉重。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维维,这几年你过的好吗?我们大家都很惦念你。”
维维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垂下。沉默一会儿后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呢?不算太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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