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急匆匆地喊到金山峰,严厉地吩咐着:“你把班上招护好,安全第一,不要出任何问题!”
金山峰毫不含糊地接受命令:“老师放心,我一定尽责尽力!”
随即她又赶到正在计分的罗喜面前,说:“罗老师,我现在要送一个学生到卫生院,你帮我把班看着点。”
看见罗喜直楞楞地看着她,她忙说:“比赛成绩听其自然,只是注意安全。”
罗喜一笑,连忙点点头。
这时,李大昌慌慌忙忙地拦着她说:“万老师,我,我现在就要去卖化肥,差点钱,你能凑点吗,嗯?凑点凑点,三元,好不好?”
万青说:“哟,这,我要送学生到卫生院……”
“哎,那不要紧嘛,你把钱交给我,我去,我送她去。”李大昌手都伸出来了。
“万老师,我自己去吧。”刘春芳说。
李大昌连忙说:“你自己去怎么行?你看,你这血啊,流得不止的,万一……”
万青只好从口袋里拿钱出来,李大昌眼巴巴地盯着钱,说:“够了,够了,二十多元怎么不够呢?”
万青只得给了他三元,才急忙用自行车载着刘春芳走了。
离云凤山镇几里路的一个僻静的山凹里,一间低矮的茅屋后房里,廖郁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知如何是好。肚子已饿得睡不着了,他只好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收拾东西。把一个空尿素袋迭起来,放到一个装着空罐头瓶子的网眼袋里,再把枕头下的黑皮日记本拿出来装在口袋里,正准备出门,何三宝一行人拥了进来。
“嘿,我就知道你是呕何先中的气才请假的。”高采森一进门就憨憨地说。
“哎,不不不……”廖郁林摆着手说。
“还说不是,是他把你气病了吧?”刘兴田气鼓鼓地说。
何三宝美美的一笑,极其讨好地说:“哎,坐坐,大家都坐啊!在万老师的得意门生这里,不坐坐,沾点光还行?”
然后又温软地请求着:“万老师的高才生,你今天可要帮帮我们才行啊!”
廖郁林指着高采森笑笑地说:“这,高才生在这儿。我能帮你们什么呢?我跑不动也跳不高。”
陈东平笑嘻嘻地说:“你会写啊!”
何三宝挺认真地说:“开门见山吧,我们今天是来求你写一封恋爱信的。”
廖郁林手直摆地说:“哎哎,这不行这不行,我没恋爱过,也没写过。”
“呃,你总不是要写的嘛,实习实习。”何三宝嘻笑着。
“写给谁?”廖郁林奇怪地问。
“何莉。”何三宝很响亮地回答。
廖郁林很为难地搓着手说:“唉,这?这要是学校知道了,是要开除的。真的,我,我还要赶回家去要钱哩。”
陈东平说:“不会的,不就是一封信吗?你知道何莉是谁?她就是跟你打架的何先中的侄女。”
廖郁林睁大眼睛地问:“真的?”然后摇摇头说:“不过,没听说过。”
何三宝:“你没听说过的事多得很。况且你写了,又不落你的名字。”
“那写谁的名字呢?”廖郁林发蒙地问。
“不管落谁的,反正不落你的。何莉这事一出,看何先中还神气什么!”何三宝说着就把走来走去的廖郁林按着坐下来。
陈东平把准备好了的纸铺在桌子上,然后把张灵洁上衣口袋里着的笔一抽,递给廖郁林。
廖郁林无奈地苦笑着,接了过来。
他们看到廖郁林写:“……你是山桃花开红艳艳,我愿与你天天见。你有情来我有意,永结同心到百年……”
何三宝拍着巴掌,说:“好,好!”
廖郁林写得最后:“……呜呼!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高采森说:“好!”
何三宝说:“高!”
刘兴田说:“妙!”
何三宝急不可待地说:“快快,写上丁楚的名字。”
廖郁林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们。
陈东平一笑,说:“要你写你就写呗,没事的。好人做到底嘛!”
张灵洁不太同意地说:“哎,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高采森胆怯地说:“是啊,要是查出来了……”
何三宝威胁道:“查出来了不与你相干,但如果是你泄的密,那就是你一个人干的。”
高采森连忙用手揉着太阳,问:“你怎么就望着我吼啊,怎么不说张灵洁呢?”
陈东平说:“张灵洁是他表哥,他不会泄密的。再说查什么查啊,本来何莉和丁楚就好上了。万老师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哩。”
廖郁林一笑,说:“感谢你个鬼,要是别人只是好,不是那样的好。你们这样一搞,反而促成了,万老师会怪你们的。”
“嗨,还说不是,又是喂水,又是拥抱,还不算好啊?你们没发现,那丁楚见了何莉啊,眼睛都笑得没有了,骨头都酥了。”陈东平厌恶地摇着头说着。
张灵洁收好自己的笔。
何三宝快手快脚地收好那封信,忙说:“走,我们走,反正啊,人证物证都有,他赖不掉了。”
几个人都说:“谢谢你啊,廖郁林!我们走了。”
廖郁林跟他们一起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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