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一个群体里就是要有个男人,就像此刻:一个醉汉,趴在客栈的桌子上自言自语,客栈打烊了都不愿意离开。
“客官,小店打烊了,您住哪?我让人送你回去?”云几温和地说。
“碍…不就是个考试……呃,考试么,我……”醉汉嘀咕。
“客官?”云几无奈地唤到。
“呃……”醉汉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了?”收拾完厨房的阿负来到云几旁边问到。
“他醉得已经不省人事了。”云几询问阿负接下来怎么办。
“把他先弄到客房吧。”阿负唤来客栈里唯一的男士——蚩子。
蚩子很轻易地就将醉汉扶起带到了客房。
*
第二天,醉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候。
“哈喽,醉汉先生,请你来这里把你昨晚的账单付了。”暖子坐在收银台里向醉汉打着招呼。
醉汉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听见暖子的招呼缓慢地就往柜台边移动。
“你说,人没有权是不是就是一无所有了?”醉汉手按压着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你这个问题,我可不关心,我找阿负来和你谈。”暖子说着便冲阿负招手。
阿负替代了暖子坐在台前。“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你说权力有什么用?它怎么就这么让人难以捉?”
“权力?”阿负不无抵抗地看了醉汉一眼,问道:“你是应届考生?”
“应该说是落榜考生。”醉汉纠正道。
“哦……”忽然间,阿负觉得有点可笑。落榜了还跑来京城,讨公道么?
“对于书生来说,权力可以让他们施展抱负,如果你没有确切的抱负要实施,那么权力对于你,就一文不值。”阿负说着她在这个世界懂得的。
醉汉恍惚地看着阿负,好像在思考,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钱,我可以在这里继续住几天吗?”半晌,醉汉迷茫地问。
阿负笑着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于是,醉汉先生回去了他的房间。
“他没有钱,为什么还要让他住下去?”柯可想不明白阿负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有钱却提出这样要求的人,可能有两种情况。一,他急需帮忙;二,他必定有其他的资本。无论是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我都会点头。”阿负解释道。
柯可想了一会,明白过来阿负所说的道理,就笑了,没有再反驳任何。
*
当天晚上,醉汉先生又出来买醉。
蚩子很留意地在边上盯着。
蚩子很不明白这种买醉的意义。
蚩子听阿负说醉汉是个落榜的考生,可是那样难道就是世界末日了么?
对蚩子来说,能受教育能读书能明白道理不被人骗就是一种幸运了,即使最后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但是在过程中得到的不也是一笔财富吗?
客栈打烊了,阿负来到醉汉的那桌坐了下来。
云几远远地看着,她不知道阿负要干嘛,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酒很好喝吗?”阿负问醉汉。
“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同样和醉汉坐在一桌的蚩子回头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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