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一块肉似的,疼的我呼吸都艰难了,那一晚,我哭泣的像个得了哮喘随时要跟这个世界拜拜的病人。
☆、只是朋友?
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六点,我不知道在那个广场哭了多久,反正等我爬上一辆出租车并报地址时,声音哑的已经像个肺痨鬼了,回家洗脸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眼睛,肿的跟个刚哭过丧的寡妇。
上午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XX营业厅的门口,办理了旧卡挂失注销,又选了个吉利的新号码,然后我给几米发了个短信,“我跟某个孙子拜拜了,换个新号码——祝子”,没一会儿,那边回道,“干的漂亮”,“昨天谢了”,“滚蛋!”
下午,我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我决定不去开门,结果铃声停了以后,换成了拍门的声音,像黑社会讨债的,拍的那叫一个急促,我觉得自己再不去开的话,没准儿会被泼红油漆,结果,竟然是邹志泽,对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电话空号了?”
“嗯”
“哭过?”
“嗯”
“跟个鬼似的”
我想骂,去你妈的,可是拼不过我修养太特么好了,所以我硬是憋着把脏话吞了回去,皱着眉问,
“你有事?”
“你家现在有吃的吗?”
“没有!”
“那就简单煮个面条吧”
我特么觉得自己日了狗了,还不止日了一遍,邹志泽进门后,看到我仇人似的瞪着他,才说,
“你不会是等着我道歉呢吧?”
“难道你在等着我跟你说谢谢”
“对不起!”
什么是极品贱人?就是这种一句话就能把你噎到恨不得吐口老血出来,
“别这么看人,我是真诚的在向你道歉,对不起赵天祝同志,我昨天不该那么说话,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我特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人贱的时候还有另外一层特质,那就是脸皮巨厚,
“你什么时候开始煮面?”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修养啊,竟然没有拿个大衣叉子把邹贱人给叉出去,所以他此时还能坐在我们家的餐桌前吃面;不过我给浇在面上的炸酱倒了半瓶子辣椒油,想象着,就当这是毒#药,我要跟这个嘴贱的王八蛋同归于尽。邹志泽这次识相的没有说炸酱太辣,而是一边嘶哈嘶哈的吃的满脸通红,一边接了两次冷水灌的咕咚声响。吃完之后,邹先生一边抽出纸巾擦嘴擦汗,一边看了我一眼,说,
“打不通你电话,还以为你又闹自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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