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吓到了,那么当时英勇的能去救凌夜的凌啸,为什么大火后却是窝在凌夜的怀里,好像被救的人是他一样。崔横瞪大了双眼,脑子里的场景一个又一个的略过,却听到凌夜继续说了下去。
“是我杀了他,甚至连5年前的那场火,也是我放的。”这句话就如同重磅的炸弹一般砸向了崔横,如果崔横的脸还能更苍白的话,那么此刻就用来形容他吧。已经不能再用震惊来形容了,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办法吐出一个字来。凌夜眯着眼睛很满意的看着崔横的样子,看着他崩溃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他是罪有应得,算什么父亲,连做人都不配的禽兽,他不配,你也是,看着我被□□过的身体,让你觉得很刺激吗?”
凌夜曾经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从那次绑架案之后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他以为是他厌恶自己了,他恐惧,他的世界只有父亲了,他虽然调皮,但是却一直在凌冽的面前装做乖宝宝的样子,就是希望凌冽能多看看自己,多给他一点父爱,可是如今他却明白了,那个眼神里有的不是厌恶,而是恶心的欲望,一个想要占有自己令人作呕的欲望。
所有的期盼,所有的幻想,在他12岁的时候,那个可怕的夜晚全都破碎了。凌冽喝的烂醉,撕扯着他的衣服,嘴里还叫着他母亲的名字,撕心裂肺的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为什么抛弃了自己,凌冽狠狠的侵犯了他,哪怕现在他都能想起那喷洒在他鼻子里浓郁的酒气,那湿润的嘴唇,那一点一点另他作呕的触摸。
他被做的昏死了过去,却又被疼醒,一次又一次,看着凌冽红着眼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着发泄着,一切就这么重复循环着,凌冽在他身上不知疲惫的索取着。等到凌夜再次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全身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嘴唇被咬的红肿,浑身布满了爱欲的痕迹,床上甚至还有许多斑驳的血迹和白浊,那一刻的凌夜是近乎崩溃的,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坐在床头,眼里的惊讶不亚于凌夜。
凌冽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直到看到全身□□的自己身上的血迹,才相信这一切可怕的景象都是自己造成的,对不起,凌冽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而凌夜却在凌冽碰到自己的一刻颤抖了起来。
对不起吗?这句话凌夜说了一个晚上,说到嗓子都哑了,可是一切却还是没有停止,这是替他母亲说的,他求饶,他道歉,可是没有一点用处。
凌冽小心的帮他清洗干净,不停的道歉着,而凌夜最后还是接受了凌冽的道歉,那时候的凌夜还在欺骗着自己,凌冽一定只是太想念自己的母亲了,一切都是酒精在作祟。也许当时在凌夜的内心深处比起自己受伤,他更害怕的是失去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凌夜发现凌冽变了,不再是那个受他尊敬的父亲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禽兽。开始时还会有道歉,可是之后却变本加厉了,他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夏煊,他看着他,却又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他侮辱他,折磨他,就如同双面人一般,白天时继续扮演着那个和蔼可亲的人,可是一到晚上就化身成了恶魔。他的身体被撕裂的次数增多了,而当时治疗自己的就是眼前的那个崔横。
直到有一天当崔横给他上药的动作变了味道,他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用怎样的目光在看待自己,那种作呕的感觉,那种屈辱的感觉再次向他侵袭而来,不过崔横虽然动作变味了,却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所以凌夜咬着牙隐忍下来了,一个就够了,他不想再让任何人知道这种事情了。
那段时间是凌夜过的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了,如果当时没有凌啸,也许凌夜早就崩溃了,那是他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光亮。
每天自己带着一身别人的痕迹去找凌啸,小心翼翼的遮掩着,不敢让凌啸发现一点点的不正常。看着凌啸的笑容,从那刻起,凌啸就成了他的世界,为了这个笑容他可以付出一切。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也只有他了,这是我的,只是我的,任何想要夺去这个笑容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凌夜表白了,在凌啸满脸通红的答应中,他们在一起了,凌夜渴望着他,可又恐惧他的任何触碰,可是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仿佛自己被救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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