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气氛从来都是容墨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只见容墨眼睛转了转,忽然先一步开口:“林夏,你可真贤惠。”
“……”林夏觉得,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比较好。于是他那只抚摸容墨脸颊的手改为轻掐对方下巴,而后吻上了对方的嘴唇。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他们都不太可能有j□j的机会;倒不如趁着发情期的末尾,再多享受一次。
***
容墨与林夏端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这房子的主人。林夏正在问问题,容墨则低着头、用余光看着对面那个完全不配合、一直说着“没有怪物”的中年男子。
容墨早就想过,二十年的监狱生涯会让人变得凶暴或是颓废;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面前这个胡茬满面、双眼充满血丝的中年男子,他还是有点心惊。当容墨用心时,也具有不错的观察能力。他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眼中却隐藏着一丝丝疯狂与恐惧;这有些违和的情绪在林夏说到天蛾人的时候,会时不时地闪现在那双眼睛之中。
“没有怪物。”中年男子继续摇头,机械地重复着:“桥也不是我炸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墨翻了个白眼;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不断重复“有么”、“没有”的对话。他估计再这样你来我往地说车轱辘话,那么耗到明天早上也不是问题。斟酌一下,他开了口:“我想,他们并不相信您关于怪物的说辞,对吗?可我们相信。不仅如此,我们就是为了寻找它才来到这里。”
那男人愣了一下,问道:“你们相信?你们要找它?”
“当然。”异口同声。与林夏对视而笑,容墨脑中忽然闪过从前同班同学常说的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我们这并不算秀恩爱吧?容墨不确定地想着,而后又拉回了自己正在走神边缘的思维。“您过了很久没人相信您的日子,现在难道不想找人倾诉吗?”
“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就我本人来说,还是宁愿离它远一些。”男人的话从侧面证明了他确实和那生物打过交道。容墨身子向前倾了一倾:“什么意思?它很可怕么?”
“它当然可怕!”那个男人忽然变得很激动,甚至说得上歇斯底里:“它会搅乱你的情绪、干扰你的思维!”
容墨吓了一跳。虽然他并不相信一种“动物”能够具有影响人的能力,但他却有点相信面前这男人的话,因为对方表现得就像具有不稳定的狂躁症一样。他下意识地向后躲,却靠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林夏?”容墨转头,小声地问。林夏低头看他,无声地用口型安抚道:“没事,有我。”
这时候,他们对面坐着的那男人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这边二人的亲昵举动,男人忽然僵硬地笑了。他看着容墨说:“我都好多年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
咦?
容墨迟钝地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林夏却拉着他猛地站了起来。“我们今天已经打扰了您很久,告辞。”容墨惊讶于林夏语气的生硬,同时也隐隐明白,那人说的是自己身上的气息。
“你不觉得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赶我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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