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竹垂眸瞟了他的左手一眼,我立即像触电一样的放开了他的手指(假装的)。
傅雁竹见我放开,又径直往前走去。
“夫君……”我又软软的叫唤他。
“叫我侯爷。”他拧起眉头,对我称他为夫君很是不喜。
“是,侯爷。”相对与‘夫君’这个称呼,‘侯爷’的叫法的离的他较远些。
接下来,他特意的放慢了脚步,我很自然的走在他身後一点点的位置上。
“……”
“……”
一时间,我们之间谁也没说话。
“说话。”他突然间开口,吓了我一大跳。
“呃?”我傻傻愣住,瞪大眼睛看他。
“刚才你要跟我说什麽?”
“我,我没想说什麽……我只想这麽的叫著而已……”我的声音低若蚊呐(假装的)。
“哼……”他用鼻子哼出了一口气,随後冷冷道,“无聊。”
我佯装害羞地低垂下眼眸,心下默默念道:不要看他,不要理他,不要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
“啊──”脚下一跌,我差点摔倒。
这时迟那时快,一只手从腰间把我的身子捞起。
傅雁竹挑了挑眉,冷笑道,“你都把眼睛粘到地上去了,怎麽还会被门槛绊倒,难不成这就是就睁眼瞎子的由来?”
我忍。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发火。
“怎麽?这麽一绊,你连站都不会站了吗?”
听他一说,我立即从他身上站直了身子,对他微微一福身,道,“谢夫……侯爷出手相扶。”若是刚才他恶劣的任我被门槛绊倒,那麽我的脸就丢大了。这麽逆向一思考,我顿时觉得心里舒畅多了。胸口也不再堵的慌了。
傅雁竹皱了皱眉,抿紧了唇,像是对我的这句话很不满意但却又怎麽也挑不出刺来。他阴沈著一张脸,跨过院门门槛,径直走在前头。我也立马跨过门槛,追在他的背後。
不过这次,他又走的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又落了他一大段的距离。
我跑的气喘吁吁,这个男人真真是阴晴不定啊。前一刻还嘴毒的嘲笑我,下一刻却冷著一张脸再一次不管我跟不跟的上的径直快步往前走。
可我左思又想,就是想不明白我刚才的那句话到底是哪一个字或者是哪几个字得罪了他?我用手指数了数数:“谢、夫、侯、爷、出、手、相、扶。”就八个字,我眨眨眼,这八个字究竟是哪一个字或者是哪几个字得罪了他了?
“快一点,你再这麽磨蹭下去,只怕到天黑,你还未能走到祖母的院落去。”走在前面远远处的傅雁竹停下了脚步,回头冷淡地看我。
我连忙气喘嘘嘘地回答道,“侯爷,我、我走不快。”这个病秧子,那日他被人用肩舆抬,还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今儿的他的身子骨怎麽这麽好?不仅是走的快,还走的久。数一数我们俩走的时间大概有十几分锺了吧。
他眯著眼,冷哼道,“真没用。”
我立马垂下头,不让他看见此刻我愤怒的眼,我在心底拼命地默念道:眼不见,心不乱。11.6.2
(7鲜币)15刁难
自从我的脚踏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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