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一同绣花。
琉璃一般的日光从窗外射进屋里,散发著浅白的光泽。
我用手捂住嘴唇,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脑袋昏昏沈沈的,觉得精神十分困倦。昨晚上被傅雁竹折腾到了丑时才睡著。都说病秧子那方面比较弱,现在看来,这些全部都是胡扯的。
三夫人见了,顿了顿手中的针,笑望著我,道,“槿丫头累了就到我床上睡一会儿吧。”自从太夫人叫我槿丫头後,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也跟著这样叫了起来。
“嗯。”我笑著点了点头,把绣圈放在方桌上,站起身来。
三夫人也放下来了手中的针钱,站起身来,牵著我的手,进了卧房。珍珠服侍我上了拔步床,帮了盖了被後,三夫人又亲自伸手放下了床帐。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亲我的嘴巴。
我咂吧咂吧了两下唇瓣,就把头转开了。
我稳了稳心神後,眨了眨眼睛,扯开他捂住我嘴唇的大手,张合著嘴唇,问道,“您怎麽进来的?”
傅画沂愣了愣,显然很错愕我会问他这个问题。随後他恢复了浅笑,撩开了床帐的一脚,指了指在拔步床左面的窗户。
我瞥眼望去,只见那窗户很大,窗棂中间又没有用木头隔成格子。看到这里,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是跳窗进来的。
“您怎麽知道我在睡觉?”
他压低了头,嘴唇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宝衣叫你进来睡的时候,我刚好从屋外经过。”宝衣是三夫人的闺名。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你那里的滋味真好,昨儿我才尝过,今儿又想尝了。”这样的小声,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见。
“可是三婶和丫鬟都在外间。”我也小声的跟他咬耳朵。
“我们肏的小声一点,她们不会听见的。”
“不要……”我歪著头,双手推挤著他的胸膛。
“不要拒绝了。肏完了,我就离开。”傅画沂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见他连衣服都脱了,我只好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他平躺在床榻上,睨了我一眼,却并不说话。
他的眼神我看得懂,他的意思是要我快一点脱衣服。
我低垂著下头,脱了衣服後,就愣坐在那里,眼睛含羞带怯的看著傅画沂。
他的嘴角翘了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瞧,可是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这样的动作,我又不笨,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我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咂。
“……”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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