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京那地儿,可不比他们那山旮旯里,养犬也都是名贵品种,精贵着呢,人们舍得为犬花钱。
这话季夏也没说得十分确定,只是给战友说了这么个打算,说将来有这可能。他知道,将来要是真办训犬场,光他和罗建飞两个肯定忙不过来,必须要找人帮忙,而战友则是最值得信任的,技术上又过硬,要是能请来帮忙,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所以他留下了庄超英和另一个训导员的电话,将来,也许还有机会继续共事。
罗建飞现在在养伤期间,一切体能技能训练都停止了,腿伤还在愈合期,那只脚也不能下地,只能做一些关节和肌肉的康复训练,每天拄着拐在基地里走走,去得最多的地方自然是犬园。
他每天早上从宿舍走到犬园这边,看季夏和飞电训练,然后和季夏一起去吃早饭。上午和下午依旧夹着一本书去犬园看飞电和季夏训练,偶尔抽空和飞电玩个抛飞盘的游戏。到了晚上,季夏就陪着他去做康复训练,给他按摩肌肉和脚底,这个时候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约会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约会。
十一月中旬,退伍的战友开始离开基地。军犬班这边也举行了非常隆重的送行仪式,比利和另一条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自己的训导员,车发动的时候,因年迈动作有些迟缓的比利拼命追上去,奋力一跃,吊在了大卡车的后门上,不住地哀叫不已,庄超英弯腰将比利抱上来,抱了又抱,摸了又摸,最后还是将它放了下去。比利追着车子跑了好远,直到看不见为止才停下来。庄超英这个铁骨汉子,看着自己的伙伴孤独地立在寒风中,也忍不住抹了一把眼睛。
季夏和罗建飞都目睹了这一幕,心里哽得难受,季夏动容地说:“将来我一定不能和飞电这么分别,我要带着它走。”
“嗯,我们带它走。”罗建飞也轻声说。
季夏每天都要去帮罗建飞打饭刷碗、打水洗衣、铺床叠被、嘘寒问暖,只盼着罗建飞的腿早日好起来。年后他就要去北京上学了,离开学正好还有三个月时间,罗建飞恢复得快,他才能放心去啊。
这天晚上,季夏陪着罗建飞在外面走了一圈,照例将他送回宿舍。罗建飞说:“今天想洗澡。”他自从受伤过后,还没洗过澡呢,季夏不肯给他洗,说怕沾水,每次都只给他擦擦。
季夏想想,点点头:“行,我给你去放水去。一会儿帮你洗。”说着便去给他放水洗澡,罗建飞刚回来的时候就要求洗澡,但是季夏没给他洗,怕弄湿了石膏,算起来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洗澡了,不知道怨念成什么样了。
军官宿舍里统一装的是太阳能热水器,虽然大家平时不怎么用,但是真要用的时候,还是看出它的方便来了,水龙头一拧,就是热水。放好水,季夏卷起裤管,捋起袖子,让罗建飞坐在椅子上,伤腿用塑料袋包扎着,架在另一条椅子上,打湿毛巾,抹到他身上。
罗建飞说:“要不你也脱了衣服,咱们一起洗。”
季夏看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打湿的前襟,说:“行。”说完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也扒了,放在塑料袋里。不是他不愿意和罗建飞一起洗澡,而是他怕一起洗着洗着,两个人都激动了,情不自禁做点什么,激情处不留神,碰到他的伤腿怎么办。
季夏脱了衣服,转到罗建飞身后,给他背上打肥皂。罗建飞说:“你站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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