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无故被迫搭错车,他还被迫为廖柏鹤付了车费,这个人该不会是发现自己没车钱特意拐走他付车费的。
王海狠狠瞪着坐在车窗旁的廖柏鹤,他的手仍然被廖柏鹤抓住,只是因为贪恋两只手构成的温暖,王海迟迟没叫他放手。
若是他将王海拐到车上是为了付车费王海还是能理解,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却弄得他莫名其妙。
廖柏鹤把他从公交车拉下来后不但没有放走王海,相反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回家中。
一进入家里,廖柏鹤就跑到房间像裹粽子般裹住自己睡在床上,只留下王海在偌大的客厅手拿着十几包薯片傻傻地站在客厅中间。
我这是来干什么的,我在哪里?。
王海不禁问自己。
莫名奇妙地被带来,莫名其妙地离开,王海觉得整件事都是莫名其妙。
真不知这个人是不是真病糊涂了,还是有意捉弄自己。
正当王海准备拉开门把转身离开之时,从廖柏鹤的房间传来连续不断的咳嗽声,而且越来越激烈,让人不由地怀疑房内的人是否会因咳嗽咳死。
处于良心的谴责,王海放开门把,奇怪的是房内的咳嗽声也停止了。
当王海再次要推开门离开时,痛苦的咳嗽声再次响起,王海又再次打消离开的念头,奇迹般地咳嗽声也停止了。
经过几次王海要离开时就有咳嗽声传出来,让王海不耐烦地怀疑都是廖柏鹤有意搞的鬼。
拿着一大袋薯片闯入廖柏鹤的房间,径直地走到床边王海开口就喊:“你这货是故意的吧!”
“什么。”被吵醒的人从被窝中探出半个头勉强睁开朦胧的眼软弱无力地问。
看见床上的人如此模样王海在心中嘀咕,该不是这个人病得很严重。
说起来,来到这个家中王海一直都感到冷,这种冷不是从身外渗入,而是从心内的凉意逐渐汇聚成寒流环绕身外。这大概是这个家太大,而生活气息却很淡,显得整间屋子空冷。
不能不说,这间屋子实在是比王海的家大上一倍,里面的家具电子设备都非常齐全且高级,只是看起来屋内的人很少碰似乎就像一间被参观的展示厅。
“喂,你吃药了吗。”
王海再次听到廖柏鹤的咳嗽后不忍心问。
“嗯。”
两人的对话再次停止,王海突然发现过去他与廖柏鹤之间的对话若不是廖柏鹤主动接下去,两人之间的对话真的很难继续下去。
“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站在床边,注视床上卷起的被窝,王海扶一下头发遮盖下的黑框眼镜生硬地说。
“不要。”含糊不清的嘶哑声从被窝发出。
“什么?”一时听不清的王海本能地问。
“不要!”这次床上的病人放大音量就像小孩子对要上班的妈妈耍别扭极力地挽留。
“既然你要我留下,那我在这儿要干些什么?”
廖柏鹤面对王海的提问沉默了,只能从被窝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难道是睡着了,听着安稳的呼吸声,王海猜想。
他把手上的薯片放在床头米白色的柜子上,这时才发现那儿放着几盒药。
走到床头,王海俯身偷看被窝里的廖柏鹤是否真的睡着,在蓝色被窝里,昏暗的光线下廖柏鹤安静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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