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混了冰糖煮成酸梅汤,酸梅生津止渴又可清凉解暑,放上些冰糖又解去了些梅子的酸味,本身是宫里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由齐渃做出来后,喝在嘴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自从几天前被杨怀和魏池羽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齐潇更不避讳亲近齐渃,而那两人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惶恐无措,神情无异的在屋子里干活,仿佛齐潇与齐渃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刚喝下一碗齐渃亲手熬煮的酸梅汁,杨怀匆忙过来禀告司徒鳞邀请她过去到府上,这会家仆已是在外等候。等了许久的大鱼,终于是忍不住咬上钩,齐潇马上打点好衣着随了杨怀一同前往司徒府。
刚到门口,一个家仆已经是一路小跑进去通告,走到一半司徒鳞抱了拳前来迎接,走进钟毓集,没有第一次隐晦曲折的试探,这次司徒鳞开门见山的说了想要买下血玉的要求。
见到他对血玉如此钟情,齐潇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为难的皱起眉,“不瞒司徒老板,这几日已有多人有意收玉。”
“此玉稀有,也是当然的了。”司徒鳞了然,“不过我也听说,楚公子并未将玉转给他人。”
齐潇略有惊讶,然后摇着头钦佩道:“司徒老板果然消息灵通,的确,在下当时说过,与其说是卖玉,不如说是找个有缘得此玉的人。”
“那么,楚公子认为老夫是否是此玉的有缘人?”
对于司徒鳞的问题,齐潇不置可否的一笑,道:“是否是有缘人,倒是要看司徒老板您了。”
“此话怎讲?”
“若是司徒老板愿意答应我两件事,这血玉,就是您的。”
思量片刻,司徒鳞抬抬手道:“楚公子请说。”
齐潇看了下旁边站着的小厮,似有顾虑,司徒鳞摆摆手让他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了齐潇、杨怀和司徒鳞。
“其一,就是希望司徒老板在浔口大坝上的石材从我此处采购。”这点司徒鳞在之前就猜的大概,听到这只是不表态的让她继续说,“其二,在下希望一万两白银支付现银并重新铸造。”
第一点尚可理解,那么第二个要求着实让司徒鳞摸不到头脑,疑惑不解的喝了口茶,缓缓道:“先不谈第一点,就第二点,一万两现银提出,本身就不是安全之举,回炉重铸又是为何?”
“其实寒家地处汉阳鄙野,银票不甚方便,而重铸……”齐潇探近了点,歉意道:“还望司徒老板莫要见怪,钱庄铸银难免鱼目混珠,既然做生意讲究个诚信往来,也就亮开了说,在下有专门一个银模子,十两一锭,只要司徒老板按这模子铸银,重满即可。”
这些理由说的也是有理,虽然齐潇对自家泰润亨的品誉有所怀疑,但是就如齐潇说的,在外做生意除了诚信多留个心眼当然没错,算是点了头答应了这条:“恩,这条楚公子不必多虑,只是现在第一点,浔口大坝为朝廷下拨银两官府监工,这点老夫大概是无法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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