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个城市是不同的氛围和生活状态,港城是新起的工业大城,所看到的是现代化的建筑和路上的匆匆行人,而北城呢,在历史上曾经做为重镇,文化底蕴浓厚,而且这边的人自有一种悠闲的状态。”一同出来的阿白向他们介绍到。
“噢,原来是这样唉,难怪画展要开到这边来呢!”
只怕不是这样吧!阿白看一眼那个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的人,她那该死的鸭舌帽干吗压那么低!都看不出她脸上有什么表情。他暗叹口气,据他所知,文晨和孤竹曾经在北城生活过一段时间,画展开在这里,只怕是另有深意吧!
才逛了一条街,文晨就借口有事,将文忞三兄妹扔给阿白,自己去了另外的地方。
文逸拉着她二哥的手,颇为担忧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表姐好像一直有心事。”
文忞两手在口袋里,眼睛也是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暗暗的叹息。她的思念那么明显,透过那些画寻找着一个人的身影,那样的相思无望到令人痛苦。什么时候,她才能走得出已亡人的影子呢?
他到中国之前,爸爸就曾把他叫到书房深谈,有关表姐的终身大事,要他留意表姐的身边是否有人守着她,她是否已经走出了那个影子。
那个张尽,他的眼里有对她的柔情和渴望,此次他也来了,只是刚才出了展厅,他和那个blue和男城的欧阳民去了另外的地方,逛街压马路的就他们几个。
文晨一个人在街上走,凭着逐渐模糊的记忆,在北城已然陌生的街头找寻曾经的足迹。她找到了当初哥哥带着她和姐姐逃到这里住的地方,一栋屋顶长着狗尾巴草的老房子。可是她找到的那栋老房子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水泥钢筋公寓,挺拔的高楼,完全看不出当初这里曾有一座老老的房子,带着满满的记忆。
文晨在街上跟好多当地人确认了才知道,几年之前,这一片地区进行了拆迁,盖起了新的商业区,若不是熟悉这里的人,完全是找不到以前的路的。
她坐在街对面,眼睛盯着水泥公寓,一遍一遍回忆那段充满欢笑的日子。
初到北城,他们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的金钱可以维持生活了,可是哥哥依然坚持她回到学校读书。他找了份家教的工作,在家教一些孩子功课。她每天放学回来都会看见哥哥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上,脸上带着温情而满足的笑容。
常是哥哥要是没有课程,他就拉上姐姐和她,几支竹箫便是一下午的快乐时光。
他们都对生活不贪心,只要想守护的人在身边就满足了,简简单单的快乐。只是老天太不公,那样的简单快乐的生活没有维持多久,姐姐就离开了他们。
坐在街边的文晨将脸埋入双手,无声无息的痛苦。
身后躺着的一个乞丐,睁着双好奇的眼盯着她,不时的伸手向街边路过的人乞讨。“行行好,给一点吧!”
画展的举办空前的成功,更多的人涌向展厅,只是没有邀请函皆不得门而入,更有多人向出版社探听画作的价格,想要收藏一二。
出版社发现,若是同意订购的话,这些画作早被抢购一空了!可惜的是,代理人很是固执,并且先见之明就与出版社签订协议,若画作有损失多少,出版社就得赔偿巨额的损失。
第二天的下午,画展就进行了闭幕。舒依赶过来和文晨商量:“有太多的人要求画展延后几天,您能不能和孤竹先生商量一下?”
文晨摇头,断然拒绝。“抱歉,这是我们当初说好的,协议也已经签订了,不能更改。”
“就不能折衷一下吗?”
文晨摇头。
舒依试图再次的说服她,但是依然没有办法。只好依照约定,将画展闭幕。而只两天的画展,让不少人扼腕,就真的不能多展几天吗?他们都还没有看够呢!
画展结束之后,文晨多了个心眼,雇佣保险公司将画作送回了港城,下了飞机,她小小松了口气,嘴角带着满意的微笑。画展成功了,世人也见识到孤竹先生的才能,她也了了哥哥的心愿了。
处理好画作之后的事,文晨又一人到港城的公墓,将几份有关画展报道的报纸焚烧于墓碑之前。
抚着墓碑上冰凉的照片,眷恋着那凝固在嘴角的微笑,眼中带着深沉的思念和痛苦,如笋白皙的手指,一次一次描摹过墓碑上的照片。
上午的公墓里只有管理员在,将家属交代的的几束白菊放在石碑前,抬头又看见不远处的白衣女子,挺直的背,思念的眼。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出现在这里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到公墓里来,每次手上都带着一捧相同的鲜花。或是坐在石碑前,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坐上一天。
以前,也有这么一个温和的男人,常是带着一束香水百合到这里,也是不言语,或是在石碑前烧一些看似国画一样的东西,或是带着一支竹箫吹上一会。可是,后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了,他成了这里的住客,长眠在他经常来的那座墓碑里。
长长的叹息,管理员扫视一眼满园的苍白石碑,这些,都曾经是鲜活的生命,而今在这里已经是平等。
他摇摇头,低头扫起地上的落叶。
画展的结束,并没有给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文晨回到山上,继续着以前的生活。
在山上和学校的生活单纯而安静,和同学也渐融成一圈,偶尔和他们去k歌聚餐,交游广阔,麻烦自然也就增多了。才出了学校大门口,便又遇上某个顽固的人,无奈的对着堵在眼前生物系的陈宁。“同学,有什么事吗?”
陈宁咧嘴傻笑,对眼前的女生怎么也看不够。“原来你还没有结婚喔!我们去看电影吧!”
文晨挑眉,不明白何来结婚一说,她长得很像已婚的人麽?
刚想拒绝,一辆黑色的阿尔法罗密欧一个帅气的甩尾猛然停在他们面前,两人皆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盯着莫名出现的车子。
路过的同学也是吓了一跳,那辆阿尔法刚才明明是安静的停在路边的树下的,怎么就突然的一个甩尾?不过,正是这个漂亮的甩尾,让许多男生吹起了口哨,甩得真是漂亮!
阿尔法不再动,低沉的引擎隐隐等待再次的爆发。车门动了一下,从车上下来三个黑衣人笔挺站立。“四小姐!”
文晨诧异的瞪着他们,能如此称呼她的也只有南城那边的人了!她盯着车子,不意外车上又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俊酷邪肆的外表让校门口经过的人霎时呆了眼,好个狂野的男人!
一只闪光的镜头,从学校门口的灌木丛里伸了出来,对着男人出现的方向就是一阵阵的咔咔。先进的装备和小心翼翼的动作,谁也没有发现躲在灌木丛后面的是什么。
“晨晨,我来接你回家了。”黑衣男人拿掉脸上的墨镜向前走,伸手揉揉某人的发顶。刹那间的柔情俘获了众多的芳心,只是可惜的是那些温柔不是给她们的。
秦刚?文晨挑眉,他刚毅的脸,微笑。“你来了。”
陈宁惊诧瞪着他,心中被彻底震撼,当下的情景让他倍感危机四起,虽心中有莫名的压力,可还忍不住那股浓浓的嫉妒。“他是谁?”
如此不礼貌的质问,秦刚挑眉,无声的问某个人。
她笑。“同学。”
秦刚没有多言,揽过她的肩在一干或困惑,或羡慕的眼神中上车,陈宁被保镖挡住靠近不了,文晨挥挥手对他说再见,哈,不用她来直接拒绝,真省事!
初夏快结束了,青竹上的青竹更显苍绿,漫天遍野的绿,在清风之中飘摇。近来的气候较为湿润,常是在午后下一场雨,无声润物,清洗着青竹山的尘土。
和秦刚回到山上,两个人在茶室对坐。他能来,说明南城帮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泡完茶,手搓着闻香杯闻茶香,秦刚说:“晨晨,我来接你回去了。”
文晨停下闻香的动作,看向他,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回去做什么?南城帮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南城帮里有我。”秦刚放下茶杯,墨黑的眼盯着她。
她微笑,也放下了闻香杯,这茶是泉州的安溪铁观音,在春季采收的,风味不错呢!只是可惜,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似乎无意安静的品尝。“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秦刚略微皱眉,不明白她怎么老是转移话题。“我到美国去,他们说你回国了,怎么不呆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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