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旋转在寂寞的边缘,
头发与裙角在午后微弱却依旧温暖的斜阳中飘散,
仿佛全世界都投入到韵律中,
我听到了时间断裂的声音,因你的舞动,
你像一只悲傲的孤鹰,身躯辗转缠绵,
你的双脚踏在浪花盛放的碧海,你的腰肢扭动出春风拂柳般的律动,你的明眸皓齿流转着入骨入髓的绝世芳华……
这是他在马兰时,因为太思念叶末而回忆她跳舞时写下的心情。
65没完没了
二十四岁的叶末第二次发育了,开始长智齿了,最靠近喉咙的那一颗,包裹里在牙床里无论如何也冒不出头来,疼得她连吃饭、喝水、睡觉都觉得是种折磨,疼,钻心的疼,就像牙齿里有一根神经直接通到心脏的位置,一疼,全身疼,说寝食难安,也不为过!
她疼,自然赵惜文也不能好过了去,将所有工作、应酬、交际都推了,守在她边上,一步也不敢离开。
由于他两的事暂时不方便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瞒着叶末的朋友家人偷偷见面的,这回,赵惜文干脆以叶末的名义发了个短讯给香朵儿,说:临时有急事外出,瑶瑶请她帮忙照顾几天!
俗话说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叶末自小身子骨就不太硬朗,感冒发烧那是常事,即便锦衣玉食、山珍名药贵养了十几年,还是脱不了一个体虚娇弱,牙疼了三天,牙根处终于冒出了个白牙牙,才说要去医院拔掉,就发起了高烧,三十九度七,烧得人跟麻辣小龙虾似的,红彤彤地缩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哆哆嗦嗦的像寒风里小白杨,还宁死不要去医院。
小脸被烧得红扑扑的,嘟着红艳艳的嘴儿透过棉被迷迷瞪瞪看人的样儿实在是粉无辜粉可爱粉可怜,看的赵惜文,这心、肝、脾、肺、脏啊,又疼又酸又痒又麻,“末末,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在挖我的心,挠我的肺啊,”
这小祖宗打小喉咙眼儿就细,药塞到喉咙口儿都吞不下去。
小时候那种白片儿,还能碾碎用汤勺喂,可,现在都换成了胶囊,赵惜文心肝宝贝儿柔声细语地叫了一上午,才喂进了一颗药。
这边他急的一脑门、一脊背的汗,那边,叶末疼的像受伤的小野兽,呜呜咽咽地直嚷嚷疼,倒是不若小时候那般难缠、磨人,只是用那双雾蒙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瞪瞪地望着他,双手揪着他的衣襟,一额头的冷汗,身子都在打颤。
没办法,最后只得打电话将林医生叫来,强制性地打了两针、挂了三瓶水,才算消停下来,不过,依旧是一副无助茫然又痛楚的小模样。
赵惜文大约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叶末了吧,这会儿再见到,恨不得灵魂互换替她受这份罪。
突然就想起她生产的那一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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