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的各种事情封林向来了如指掌,刚才因为公司里的事匆匆忙忙把她送回来,但也没有忘掉找个人来当陪伴。
生病的人很脆弱。封林一直都这么认为。
杜安隅身体素质不错,很少生病,但每一次大病小病封林必会照顾周全,即使有事缠身,也一定会差使他能指派到的人。以前是维姮,现在则是住在同一小区的夏良。
比起维姮的絮絮叨叨,夏良的沉默倒是让安隅很窝心。
“封总说你是感冒,所以我带了一些感冒药过来。”夏良把纸袋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还有用袋子装好的衣服。“这是你的衣服,今天刚好顺便带来了。”
安隅勉强撑起一个微笑,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嗯。”夏良径自取了杯子倒了一杯热水过来。然后把药打开,揭开铝箔纸,按说明书上的药量取了几片。“吃过药你就去睡觉吧。”
被夏良的眼色固定在沙发上的杜安隅一动不敢动,只能握着水杯随着夏良的提问摇头或点头。
“我去烧点开水,你这里有没有暖壶?”
像小学生一样端坐的杜安隅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是有饮水机么?干嘛还要烧水?”
“白开水比药管用。”
夏良在厨房找了半天,除了两口锅和天然气炉子还真没见到别的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这个地方是厨房。翻箱倒柜的结果,就是了一手灰尘。
清理完需要用到的东西,夏良把水放在炉子上,接着回到客厅。
杜安隅趴在沙发扶手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熟睡的人都有种很特别的安详感。杜安隅本就有一种现代人少有的清秀容颜,这会儿一睡着便容易让人忽视她原本的年纪,给人感觉像一个小孩子,乖巧又纯真。
杜安隅的这一副睡颜让夏良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她放轻脚步走到安隅身边,小声喊了几声杜课长。
对方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任何要醒转的迹象。
杯子里的水所剩不多,想来药已经吃过了。
夏良略微皱起眉头,抬起杜安隅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环着对方的腰,架起这个熟睡的女人慢慢站了起来。不过刚勉强让她软软站起来,她就醒了。
杜安隅猛地睁开双眼,充满警觉地望了夏良两秒钟,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仰身向后一退。杜安隅跌坐在沙发上,顺带也让夏良重心不稳,膝盖重重地顶到沙发最坚硬的那个部分。夏良及时抽手撑着扶手才没有直接压在那个还处于迷蒙时期的迷糊课长身上。
随即膝盖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夏良重重抽了几口冷气。
夏良捂着膝盖脸色发白的模样,让安隅顿时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看着夏良额头冒着冷汗跳脚坐在自己旁边,安隅只能小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缓口气,夏良摆摆手,看着杜安隅像兔子一样忐忑不安的眼神,她咽下了本要说出口的“痛”字,“先去睡一会儿吧,我在烧水。”
也许只是淤青了而已。疼过这一阵儿应该就没太大感觉了。倒是杜安隅皱着一张脸,担忧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样子让夏良的心突然间绞成一团。
“真的没事。只是刚才撞到了而已。”夏良站起来,试着活动了几下,果然已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你先去睡一会儿,或者到卧室躺着,等下水开了多喝点水。很快就会好的。”
白加黑的黑色药片安定效果挺强。
没有保暖水壶,开水很快就会变成凉白开。可是无论眼前这个熟睡的人是不是她认知中的花瓶课长,都不忍心吵醒她了。夏良舒了口气,随手把杯子放在书桌上,而桌上那些摆放不怎么整齐的文件很容易吸引了夏良的注意。
摆在上面最惹眼的是她自己的照片。
夏良拿起照片,看到背面写着日期正是下雨被叫出去的那天。
照片下压着的是贴着“from:维姮”标签的文件夹。
一瞬间,好奇占据了夏良所有的思维。打开来看,密密麻麻的黑色手写注解比印刷体显眼多了。字体娟秀又工整,和照片背面的字迹应该同出于杜安隅之手,倒是很符合她这个人。
但是两页a4纸的尾端都签着维姮的名字。
维课长的字体夏良认识,草行浑厚有力,如若不是知道维课长是那么雷厉风行的人,夏良肯定不会相信一个女人可以写出这种有气魄的字。
那现在,眼前这些文件又是什么意思?
夏良继续往下翻,后面是另外一份她之前从维课长那边拿过来还没有看的文件,也是同样由娟秀字体写了很多注解。再往下,都是一样。
目光在书桌上逡巡一番,在桌子旁边的打印机上,也有一个文件夹,上面的标签则是“to:维姮”。
里面的文件内容与夏良手上这份相同,但是没有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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