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四十七年夏,战事到了关键的时刻,村子投入大量兵力去了前线,后防稍稍空虚了些。负隅顽抗的敌人想尽一切办法来突破木叶的防线,派出无数英忍者试图往木叶的本部心脏上一刀。这一次被其中一个三百人的中队钻了防线的空子突入了木叶的正门,留守的木叶忍者们几乎倾巢而出来抗敌。
那天的晚饭吃到一半,切羽受到命令召唤去迎击敌人,留在家的我和弟弟也是被紧急疏散避难。外公和妈妈一起去了近郊的兵工厂送定制图纸和订单,要过好几天才带着货物回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再见到切羽是在木叶医院里,他躺在那里因为麻药的关系一动也不动,而且还丢了一条手臂。匆忙赶回来的妈妈因为太伤心地昏了过去,而医院爆满不得不让弟弟送她回家休息。我则留在医院照看比较虚弱的切羽。
切羽现在不能再当忍者了。失去了一条手臂就无法再结印用忍术,也无法平衡身体用体术,幻术更不要去想。我不知道该为弟弟庆幸还是难过。庆幸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只是丢了条手臂,还是难过他的最大梦想就要自此完结。
切羽褪了麻药清醒过来,他在最初的几天内都不发一语。偶尔还会有断肢仍旧存在的幻觉,因此而痛苦不堪。我只能默默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希望切羽的病痛能尽快过去。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几个月,友枝子和山田也有带慰问品来看望我和切羽,值得欣慰的是切羽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这天妈妈把切锋也赶到医院帮我的忙,他带了妈妈做的补汤来。
“我已经没关系了,姐姐。就算不能再当忍者了,我以后也能在店里帮忙。”切羽笑着说,他用剩下的左手揉了揉弟弟头:“我的梦想,就让切锋来继承吧!而且,我不是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妈妈,保护了大家,保护了村子么?这就足够了。”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那套隔夜饭的理论没人会相信,就只好沉默以对。
次日,我带了祭品去慰灵碑。
尽管知道那算是迷信,但还是想试着问问父亲,他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很不巧,我在慰灵碑前看到了旗木卡卡西。
想来他却是有些时日没来光顾忍具店了,不过忍者会有这样那样的任务,有时候突然失踪很多年都是正常的事。我不该这么大惊小怪,况且店里的客人也多地数不过来,不过居然意外地在意了……
估计是沉浸在悲痛中没有注意到周围,我的出现让他受了惊。
突然回头看向我,这下我也受了惊。
吓!他的左眼上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瞳孔变成了红色,中间还有诡异的两颗勾玉。
“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来祭祀一下我父亲!”举起手中的祭品晃了晃。但又想起他父亲好象死的有点不光彩,“祭祀父亲”这么说似乎不太好,反而容易刺激他。可话说也说出口了,就收不回来。只好扯开话题:“最近村子里不安定啦,你怎么能不警惕一点……”那就不会被吓到了!我不是故意吓到你的,我这种和普通人没有区别的废柴怎么可能偷袭你呐?搞搞清楚吧……
他侧过了脸,继续低着头保持沉默。
我提着祭品晃悠过去。把爸爸生前喜欢喝的酒,还有几个下酒菜一字摆开。
跪坐到地上,我看着慰灵碑上父亲的名字:“爸爸,你为什么要当忍者?忍者……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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