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练到比赛开始前一个小时。
下午第一场,柳对千石。lucky少年跑出来的时候我被他元气满满的正太脸萌得神魂颠倒,差点倒戈给他加油,某海带气鼓鼓地用力拍了一把我的头:“重色轻友,见利忘义!”
我捂着头:“因为我知道柳肯定会赢的啦。”
果不其然,千石拿下第一局之后,某人的数据网球开始发挥威力。场上的某人眼睛依然没有睁开,他很淡定地左手抛起了球,右手挥起,身体随之弯成弓形,球触及拍,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急速过网,在对面场地的一个刁钻的角落弹起,千石赶之不及。
“15-0。”
我正打算好好看看这家伙的实力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啊啊,烦死了。”看了一眼屏幕,我老爹。
“我接下电话。”低声说了句,切原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比赛。
我走到一边,“喂。”
“泉礼,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电话里传来中年男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小年纪竟然给我学着逃课,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冷静,”我嘴角抽搐着,“爹,这不是一次简单的逃课。”
“啊?”他不爽地提高了音调,“你倒是跟我说说,有什么逃课是复杂的?”
我郑重地说,“这是关乎义理、人情、仁义的大事。试问,当你的朋友于水深火热刀山火海之际,身为友人的你,又怎能置之不理?正所谓人之相识,贵在相知,在我于知己相识交心之际,又怎能对他们冷漠相待?《三国志》有言: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你又怎能让我抛却四海英雄于度外?”
“……”他沉默了三秒钟,“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引经据典我就会原谅你逃了奥、数、培、训?“他刻意加重了培训两个字。我抖了一下。
“唔,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能回来。”我低声恳求,“这两天是朋友很重要的比赛,我一定要看完。”
“什么比赛?”
“网球。那个,参加比赛的是我奥数班的两个同学,柳和切原。我一定要为他们加油来的。”
“……”
“爸,求你……”我一边恳求着一边望向柳的场地,他正飞快地回防,lucky少年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场边的切原已经不见踪影了,唔,难道去比赛了?
“你朋友现在打得怎么样了?”
“两个都进了八强。有一个正在打进四强的比赛,还有一个大概也去了,唔,”我边听电话边走到公告栏那里,“d区。”
“……你现在回来。”
“呃?”我愕然停住脚步,“不行。”
“不管怎么样,逃课就是不对的。”
我理直气壮地吼道:“你这是置我于不义!”
“泉礼!”
“爸,我保证接下来绝对不逃课。”
“礼。”
“真的。”
……
站在原地跟老爸僵持了20多分钟,柳从背后走上前来,一只手还拿着毛巾,我把他的包递给他,他点点头,指了指d场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这个周末,我说什么都会去的,哪怕你们把我关在家里,打破窗户从二楼跳下来我也会去看。”我言辞激烈地说道:“我知道这是我的任。可是这一次我哪怕知道自己错了,我也不会回头。”
“第一次呢。”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愣了一下,“很少见到你这么激烈地跟我说话。”
我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去吧。下不为例。”
“老爹我爱你!mua!”我兴奋地对着电话啵了一口,“那晚上见==+”
“你给我等着。”
……他好像说了什么很可怕的话,算了,不管他。我跑到d场,幸村正将球拍挥出,球面微侧,将球削开,球轻巧地飞起,在网轻轻落地。场上的赤也仿佛愣住了,裁判员大声说:“15-0。”
我跑到柳身边,“现在的比分是?”
“4-1。”
“唔!”我睁大眼睛望向记分牌,的确是这样。我握紧拳头,看向对面紫色头发的少年,他正笑着跳起来,球拍狠狠地拍中网球,赤也冲过去用力挥拍将球击了向左边场地;幸村仿佛料到了一样,已经站在了那边,轻松地把球回了过去。
按理说这种球赤也是一定接得到的,不过他好像很奇怪地站在原地,手微微颤抖着。那颗网球讽刺地在他面前弹起,他没有挥拍。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熟悉得不得了的词汇,“灭五感。”
柳低头看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手用力握住场边的护网,“赤也,加油!”
……
“6-1.胜方:幸村市。”
四强决出,比赛在第二天上午九点开始。切原受到的打击不小,比赛刚一结束,我就冲了进去,他无神地接过我递给他的东西,头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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