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蔓的长头披了一脸一身,双手被丝质的绸带捆绑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悬吊在头顶之上,脚尖将将的够到地,为了不让手腕被扯痛,唯一方式就是绷紧身体用自己的脚尖支撑,无意中挺起了膛,收紧了腹部,将自己的身体维持在一份s型下,这也许就是那个“人”想要的效果,曲线毕露,没有任何遮盖,除了自己的头发。屈辱加上屈辱,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感觉,小心的维持着,不管脚尖是不是会折断,不管四周还有些什么,唯一只想着,还好,还好,头发长了,还能遮上些,别动,别让头发散开,别。。。。
那个“人”在聚光灯下走近来,我下意识的紧紧闭上眼,后脊上的汗毛不受控制的开始竖起,害怕,是的我害怕它,咬紧后牙,只怕一松开上下轻触的牙会暴露我的内心,会泻露我的胆怯。。。还有被屈辱的愤恨。
“只有三秒,你还有三秒可以用来后悔。”它的声音如斯般完美,一如它本身,我恍惚起来,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刻,真以为是天使,救我于死神之手的天使,身后的凶兽、熏人的气味、怪异的环境,我竟然都一无所觉,满眼满心只有这个“人”,真如天使或天神一般闪耀于我的眼。。。可他毕竟不是“人”,毕竟不是,哪来的什么天使天神,只是一只永生不死的怪物,靠着其它物种的血生存着,冰冷的不只是它的血还有它的心,如果有一天我能剖开它的身体取出它的心脏,那些流出来的体肯定是黑色的,连带着那颗恒跳的心也一样,它是墨黑的,恶魔的颜色,我怎么可以将它错认为天使,真是蠢,愚蠢。
三秒,它给我用来后悔的三秒,我的确是用来后悔了,可不是用来对它讨饶的,是用来后悔我自己瞎了眼。。。它就站在我眼前,盯着我,可没用的我知道,我的眼闭着,谁也不会看到里边有什么,即使里边真的什么也没有。。。
四周的帷幕拉开的声音,灯光一下全熄,只余了那么一缕照在我身上,再蠢也知道会是什么,它是想将我贩卖了,是啊,我牵起嘴角,要是我自己有那么一只不和意的宠物,我也会想卖掉或扔掉,更何论它,一只自栩高贵无双的血族,至少它想到的是卖而不是扔回它发现我的地方,就为这一点我是不是也要感激它,嗯?呵呵,真是好笑,它还想显示它对我的仁慈?
帷幕拉开的那一刹那,它就已闪身不见了,柔和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被我的长发和光果在外的皮肤反出光茫,听着拍买师在麦里蛊惑的介绍,我只能踮着双脚苦苦支撑,心里只想,要是我现在咬舌自尽,是不是会更艳丽些,说不定连我的尸体也能得个好价钱,就如它恐吓过我的,这个星系多得是食动物,何论我这种“细皮嫩,芳香四溢”的低攻击力“美味”,原来就连死,我也会死无全尸,除非我能求得它的庇护,可那“赏赐”的三秒,我想我就算会变成灰烬也断不会求它的,众生平等,这是我所受的教导,我想我低不下我平凡的脑袋只为一隅之安抛却尊严只做一只随它呼喝来去的宠物,我想我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
拍买师的蛊惑不是太成功,没有多少异种愿意出钱买我这样“稍碰”一下就要休息二个月的废物,拍买会上多得是闪耀亮眼的优质品,看来我真的只值做成美食在桌了,有些嘲讽的仰了仰头,露出我的脸,头发太长遮挡了灯光,那光很暖照在身上有如暖阳,我有多久没晒到太阳了,一个星期一个月或是更多,不记得了,从落入它的手中,我就再没有见过阳光,那时能照到镜子,连肤色也一如它的,白到无力毫无生气,也许那时真不如死在凶兽口中也比现在好得太多。
三三两两零星的没什么人叫价,我听得懂这整个星际的语言,这要“感谢”它,植入脑中可被吸收的语言刺激片,还有一样值得“感谢”的是它将我身体还原至巅峰,还是我自己只是我年轻了,所有的身体状态都是最好的时候,甚至比我最好的时候还要好,肌体莹润,肤质细嫩,连发也是乌黑柔韧顺滑得长到了大腿,托它的福的我视力也许比特工的还要好,睁眼看向四周,隐隐的十多个,遮在暗影里,它们之中说不定就有一个今天就能带走一顿高价的晚餐,只不知道,人好不好吃,至少我没吃过可听说人是酸的。。
拍买师得不到回应,看样子是流拍了,我牵起唇角,看,我这样入不了眼的它还想靠卖我让我求它的庇护,多好笑的算盘,还不如将我送回原处让我自生自灭得好,我想在这个拍卖会上我连追我的凶兽的价都比不过,它叫它什么来着,嗯“毗兽”。
还容不得我松气迎接我的末路,柔和的灯光被耀眼的强光替换,我仰起的脸微张的眼被刺眼的光凸现在所有买家面前,能听到有人在叹息,好象在说我的发色和眼色,是的,黑色的,在这个星系里还没有那类星人是这样的色泽,而且肤色还是柔和的牙色,更是独一无二的吧,先前的桔色灯光让这一切都变了色,现在强烈的冷冰的白光将这一切呈现得一清二楚,已经有人开始抬价了,我想我的脸色更苍白了,想起自己在“它”身下的遭遇让我冷得发抖,就算这个拍卖场热得像酷暑我也克制不了的发抖,一个就够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那样的屈辱,脚尖再也撑不住,全身的力气全部压在了纤细的手腕上,试着蜷起自己,可没了力气。我以为,我以为不会再经历这那些,我以为,我以为我还被当作食物处理掉,而不是独一无二的雌生物。
“后悔么?晚了些!你需要惩罚。”它来到我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在灯光闪起的那一刻,低沉的声音送到我的耳边,带着猫捉老鼠的得意。。。我侧过头,想看清这个将我变成玩物的恶魔,可是没有,它的脸上覆着面具一如它喜欢的华丽的,那双金蓝色的眼透着撑权者的无所谓,我会怎样它无所谓,它只在意被我挑战的权威,它不可撼动的掌控感。难道我真的做错,难道我真的应该匍匐在它的脚下,成为它最听话的宠物,不,不,再有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逃,我不要那样日子,见不到太阳,没有自由,每晚被强行拥有,还要毫无保留的奉上我的献血,不,不,不可能,即使死,也不想再有那样的遭遇,有一个这样的拥有者就够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如果真被买走了,我还是在找到机会的第一时间里自尽好了,侧过头,闭上眼,想看我求饶么,不,绝不。。。
“好,很好!”它轻轻的嘲笑,带着怒气,它想做什么?我一惊,每次它说这句话,自己都会很悲惨,试着离它远些,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身体还是自动的想远离它。
被束缚的手腕下方一痛,它的指甲轻易的划开了我的手腕,伤口被我的身体拖累着好象自行的撕裂,好痛,温热的血流经我的臂膀被一只玻璃酒杯承接,我努力侧着头,闭上眼,希望对一切都不在意,可这怎么可能,我能听见周围的吸气声,还有很多吞咽的声音,难道这周围的都是些嗜血的异类,它对我下的气味抑制剂还是掩盖不了我的血气味,即使清淡了还是能让这些异类兴奋?不,绝不能再让自己承受想同的事情了,我的决定再不可改变。
叫价声一声高过一声,我似乎能感觉到身边的它,举着怀子轻轻的啜着,一如在品着美酒,伤口的血还在向下流,在被送来之前它就已经采集了它的食物,现在任我流着血,也不去阻止,我能想象它是想让我的血气弥漫整个会场,它一直喜欢这样,特别是冰冷的占有的时候。这样也好,都不用自我了断,我也能失血而死了,放松身体让自己的体重全部施加在受伤的那边,伤口撕裂到最大,我不想让伤口的血凝固,流吧,流光就好,都省得我动脑筋了,这要好好感谢“它”,感谢“它”划到了我的动脉。
失血让我头晕,想来也快了,身体发冷,是失血过多的前兆,再一会,只要一会,我扬起唇轻笑出声,不管我是怎么落到这一地步的,死亡总是人类的最终归属,虽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可那也要看我是怎么活的不是么。
周围的喧闹我听不清了,眼是闭着的,更是看不到情况,在我以为我就快如愿的时候,绑着我的绸带断裂了,身体被抱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一如它的,我猛的睁开眼并开始挣扎,可手被人握住,有些糙的舌头舔向了我的伤口,微凉的感受,伤口一如以往生肌复原,一点伤痕也看不见,如醇酒般的嗓音响起“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泰,死了就没价值了!不管最后的价格是多少,我都多出一倍。她是我的了!”“不!”我无力的尖叫,身体微弱的扭动,头晕目眩,还没看清是什么抱着我,下一秒就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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