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妇女一听这话恼了，着地方口腔的大嗓门指着萧路：“小屁孩，俺又没跟你抢位置，你别话里带着哨子！”

萧路看着妇女，歪头看着卫子勋：“哎，阿勋，你知道啥叫哨子吗？”

卫子勋轻笑了笑：“她说你骂她呢。”

萧路耸耸肩：“我一没指名二没道姓，您为啥偏偏往身上揽呢？”

妇女冷哼了一声：“小屁孩，别以为俺就一个人，俺哥俺爹都在那边呢！”她指着角落里站着的一堆农民打扮的人。

萧路看都没看，打了个呵欠，对卫子勋说：“哎，阿勋，陪我上厕所，我怕有人打我。”

卫子勋闭目养神：“怕就上了火车再尿！”

萧路被卫子勋呛得愣了愣，随即呵呵一笑。

过了一会儿，萧路想起录取通知书的事，喊了声卫子勋：“……你说大学那边允许住外宿吗？”

“不知道，法规还有不外乎人情的。到那边再说吧！”

茅宇轻叹一声：“我还真羡慕你们，大学是一个学校的。”

三言两语的闲聊，很快轮到卫子勋他们检票了。

检票的时候，卫子勋手就放在卫嵨的腰周围，以推着的姿势。

卫嵨觉得全身上下只有卫子勋手放的地方是滚烫的。

坐火车去的那个地方，要14个小时，到那边正好是早上五六点。所以就要在火车上过夜。

幸好，三张坐票最后能连在一起，四个大男生挤三张位置有一点困难。好在这四个人都不胖，尤其是卫嵨，瘦小的像个中学生。

四个人的顺序由走廊到窗户排列依序是：茅宇，卫嵨，萧路，卫子勋。

茅宇在外面做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站票；卫嵨没跟卫子勋做一块的原因就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知道他和弟弟之间哪些举动是正常哪些是不正常的；萧路嘛，他心里有鬼，他不知道那天他看到的是真还是假；卫子勋倒是想和卫嵨在一块，他习惯了卫嵨的味道虽然他也习惯了萧路，但这两种习惯是不同的。

除了茅宇，到了十点就犯困，其他的人都神的很。

卫子勋之所以神是因为火车里有一股子怪味道，而且毫无疑问是脏东西的味道。这个味道呛得他睡不着。一睡不着就更痛苦，那个味道就无法忽略。

而卫嵨和萧路都没做过夜班车，莫名其妙的兴奋着。

到了又一个大站，下了一小部分人，上了更多的人。但因为是夜里了，没多会儿整个车厢里是安静的燥热。

卫子勋对这种像是有蚂蚁在心口里爬着的感觉很不爽，但这是他做的决定——在做这个毕业旅游的时候，萧路和卫嵨都把策划、实施权利都交付给了他。那两个都说了全部都听他的。就因为是他的决定，所以他不得不守着这个结果。

卫子勋冷眼瞥了跟萧路研究天亮之后的旅程的卫嵨，撇开脸。

这是第一次卫嵨正式表露出躲他的行为。

现在好似蚂蚁爬到了喉咙里。

到了下车的地方，直奔预订的旅馆。歇到吃了午饭带着一应用品，四个人穿着轻松的衣服直奔大海。

海滩上很多人，沙滩上都是人踩过的脚坑。

萧路是到过海边的，他看了看笑着说：“这边海还不算脏，怎么样，你们谁不会游泳的？”

卫子勋望着卫嵨：“哥，你会吗？”

卫嵨刚要说什么，萧路笑着：“我忘了我们学校是有游泳课的，你们俩都及格的吧？”

茅宇白了萧路一眼：“不及格能高考吗？”

萧路兴致勃勃地脱下上衣丢给卫嵨：“卫大哥你帮我拿一下，顺便帮我们当个裁判，看我们仨谁最快！”

茅宇看了眼卫子勋，卫子勋轻笑着，开始脱衣服。

脱完衣服，萧路急吼吼的就要冲向海里被卫子勋一把揪了回来。萧路捂着脖子叫喊着回头怒吼了一声：“疼啊！”

“热身。”

卫子勋把衣服放在卫嵨怀里，做了会儿热身运动。

茅宇也把衣服脱下来交给卫嵨，带着歉意地笑容说了句谢谢也跟上了卫子勋。

指好了中心点的标志，三个人一齐喊着三二一，随即就冲进了海里。萧路游回来跑回到沙滩上看到其他两个都还没回来高兴的直蹦，在他蹦的时候茅宇回到了沙滩上。

萧路笑着：“不用说了阿勋第三！”

茅宇愣了愣：“他还没回来？”

卫嵨走过来问：“阿勋呢？”

萧路哈哈大笑：“他还在后面游着呢！我去买杯冰水，茅宇你要不要？”

“要！”

“卫大哥我也给你带一杯啊！”

“哦…喔。”

萧路走后，卫嵨看了看人头潮涌的海面上，他看不出来哪个是弟弟。茅宇从卫嵨怀里抽出自己的衣服擦着身子，随便地坐了下来。

抬头一看，看到卫嵨专注地看着海面上。茅宇轻笑笑。

萧路都从冷饮部回来了，卫子勋还没回来。卫嵨想到最坏的就是卫子勋在海里抽筋了，他忙脱衣服下海，听到茅宇喊：“卫子勋。”

顺着方向看到，卫子勋甩着胳膊转着脖子从沙滩的另外一边走过来。

萧路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卫子勋，卫子勋笑着接过喝了一口：“有个人抽筋。”

“男的女的？”

卫子勋轻笑笑：“女的。”

萧路发出作怪的声音，冲着卫子勋挤眉弄眼：“桃花运喔！”

卫子勋发出发自肺腑的笑声：“那是小学生……你要是想艳遇的话，就单独行动，反正明天才去爬山。”

萧路笑着勾上茅宇的脖子：“哎，茅宇，你想不想，咱俩出去走走？”

茅宇轻笑了下：“带上我，你不如带上卫子勋，他长得那模样艳遇的机会多些！”

“他的意思带上你，他的艳遇机会多。”卫子勋拿上自己的衣服，穿着往外走了。

茅宇愣了愣，苦笑着：“被你们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入目了。算了，我再去游一圈！你一个人去吧！”

“哎哎！……”萧路没抓住茅宇，冲着卫子勋的背影叹了声：“你告诉他做什么？”

卫子勋笑笑，挥挥手，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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