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笑道:“穿我的褲子,如我常在雨村兄身側!”說着松開雨村雙手,然後徑自把自己肉棒上的穢物擦去,穿上雨村的襯褲,然後才穿上自己?渌衣物。雨村被他玩弄半晌,身上未得爽利,本十分難過,又被諸般對待,不免心有惱意,又不便發作。便也默默穿上自己衣物。這時未射的難過意念稍減,重新恢複男子形色,站起身來。這時賈珍卻又隔褲拿住雨村被縛的陽物,感覺還有些發脹,嘿嘿笑道:“天色不早,我就不留雨村兄了。”說完更是用一手撫摸他股,手指還把那塞在雨村穴裏的白玉陽具往裏按了按,又拍了拍他股,這才出去吩咐人擡一頂軟轎來。這時雨村愈發明顯地感覺到穴内的鼓脹之物,以及勒在陽根的汗巾,隐隐竟有一種别樣的快感,想到穿的還是賈珍的貼身襯褲,想起方才的沖擊快感,陽物不由又有Bó起之勢,不由竟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隐隐還有些回味的興奮之情。這時轎子已到,賈珍親自送雨村上轎,吩咐路上仔細,這才目送轎子離去,嘴角泛起若有若無地笑意。
再說雨村坐在軟轎内,那白玉陽具柄頂着臀下,随着轎子的上下颠簸,一頂一頂,如同賈珍的沖擊一般帶來陣陣快感,雨村竟不由有些惬意地閉上眼睛,感覺十分享受。回到館舍,吩咐屋内燃起火盆并預備大桶熱水,屏退他人,關起房門,雨村便迫不及待地脫光衣物,解開那綁着自己陽物的絲巾。此時陽物半軟半硬,雨村沒兩下便把它撸直了,然後坐靠在藤椅上,兩腿架在藤椅扶手之上,伸手拿住那白玉陽具的手柄自己抽動起來,卻把它幻想成賈珍的陽物在自己穴裏肏動,同時一手快速撸自己的肉棒,漸漸地,快感越來越盛,最後手中一緊,壓抑多時的欲望終于一瀉千裏,雨村如釋重負地,長舒口氣,渾身無力地坐在那裏不再動彈。良久之後,雨村才開始清理,把那白玉陽具洗幹淨了和絲巾放在一處,把穴内賈珍留下的穢物清出,這才跳入大木桶中洗浴。泡着熱水,回想今日之事,雨村心道,早聽子興說賈珍性情狠辣,看今日之事雖有驗證,卻也似乎并不怎麽過甚。想到這裏,心底隐隐竟有企盼再見之意。然而他哪裏知道,賈珍因是初會,根本沒有使出真正手段來。
沒過幾日,朝廷終于再議複用舊員之事,題奏之日,輕輕謀了一個複職候缺。不上兩個月,金陵應天府缺出,雨村便謀補了此缺。拜辭了賈政,雨村又來見賈珍,賈珍讓入室内,便又伸手隔褲握住他陽物,一隻手撫摸着他股縫陽穴,口中道:“雨村兄多日不來,此去,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再會,今日可能再次後地一遊?”雨村陽物被拿,不由得開始Bó起,口中卻道:“時間緊迫,尚有許多事情須辦,不敢耽誤行程,雲雲。”此時已是陽春三月,冬裝已去,雨村裏面隻穿條襯褲,陽物Bó起之後感覺十分清晰。賈珍知他情動,便道:“弟今日也正有事,你我無需盡除衣物,小餐一下,不會耽誤許久。”說着便把雨村推倒身邊桌上,來解他褲子。卻發現雨村今日所穿正是自己那條白色綢褲。賈珍高興,在他耳邊道:“雨村多情,珍某不忘。”然後扒下襯褲,自己掏出陽物,稍作潤滑,便捅入進去,緊搗慢碾,最後又注入雨村股内。然後看雨村尚沒有射出,這次他竟親自爲雨村撸了出來。二人清理之後,雨村這才道别,擇日上任去了……
且說黛玉自那日棄舟登岸,便被接入賈府,見過賈母諸人,少不了一場悲喜。晚飯過後,正與賈母說話,隻聽外面一陣腳步響,丫鬟進來笑道:“寶玉來了!"黛玉常聽得母親說過,二舅母生的有個表兄,比自己大一歲,乃銜玉而誕,小名就喚寶玉,頑劣異常,極惡讀書,最喜在内帏厮混,外祖母又極溺愛,無人敢管。此時聽說,不由心中疑惑着:“這個寶玉,不知是怎生個憊懶人物,懵懂頑童?倒不見那蠢物也罷了。”心中想着,忽見丫鬟話未報完,已進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子,明明隻有八九歲,看去卻有十餘歲的身量兒,頭上戴着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着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縧,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着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項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絲縧,系着一塊美玉。黛玉一見,便吃一大驚,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裏見過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隻見這寶玉向賈母請了安,賈母便命:“去見你娘來。”寶玉即轉身去了。一時回來,再看,已換了冠帶:頭上周圍一轉的短發,都結成小辮,紅絲結束,共攢至頂中胎發,總編一根大辮,黑亮如漆,從頂至梢,一串四顆大珠,用金八寶墜角,身上穿着銀紅撒花半舊大襖,仍舊帶着項圈,寶玉,寄名鎖,護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褲腿,錦邊彈墨襪,厚底大紅鞋。越顯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極好,卻難知其底細。後人有《西江月》二詞,批此時寶玉極恰,其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爲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诽謗!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韶光,于國于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纨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賈母因笑道:“外客未見,就脫了衣裳,還不去見你妹妹!"寶玉早已看見多了一個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媽之女,忙來作揖。厮見畢歸坐,細看形容,與衆各别:兩彎似蹙非蹙柳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兩靥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寶玉看罷,因笑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賈母笑道:“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見過他?"寶玉笑道:“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着面善,心裏就算是舊相識,今日隻作遠别重逢,亦未爲不可。”賈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寶玉便走近黛玉身邊坐下說話,未幾便熟識起來,自此黛玉便住了下來。
這日起來,黛玉省過賈母,因往王夫人處來,正值王夫人與熙鳳在一處拆金陵來的書信看,又有王夫人之兄嫂處遣了兩個媳婦來說話的。黛玉雖不知原委,探春等卻都曉得是議論金陵城中所居的薛家姨母之子姨表兄薛蟠,倚财仗勢,打死人命,現在應天府案下審理。如今母舅王子騰得了信息,故遣他家内的人來告訴這邊,意欲喚取進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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