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舒家光明正大娶过来!
一打定主意,她便去找瑶琴商量。瑶琴这个人,素来将世俗礼教踩在脚底,更何况她对舒展这个姑娘极为喜爱,李月白虽是亲生女儿,但性子冷清不亲近,舒展倒成了她的开心果。她本就心存对女儿的一分愧疚之情,只要她喜欢,普天之下的男男女女都恨不得给她掳了来,因此哪里有不答应的。
陆白霜大笑了一回连连称好,她两人如是商议一番,考虑到未来亲家的接受能力,决定让她以百花谷主义子的身份前去,当下就吩咐贴身白苏白薇等人备好重礼,莫叫人将百花谷小瞧了去,又挑选了些武艺高强聪明伶俐的侍从随行。
出门时,李月白被瑶琴亲手好好打扮了一番。李月白很不适,可瑶琴说要给人家里留个好印象,这才作罢,任由她摆弄许多久直到满意才放行。仍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裳,一尘不染,瑶琴亲手绣的滚边,乌黑的长发束起,头戴一顶小银冠,手持一把象牙折扇,一副翩翩大家公子的模样。二人送李月白出门,陆白霜在马后喊了一声,“没接回小师侄,你也不用回来了,知道吗?”
“陆师叔放心,等我们回来,一家团圆!”李月白回她,打马飞奔而去。
陆白霜扶瑶琴回来,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嘀嘀咕咕,“那死皇帝模样倒不差。”原来她见李月白骑马姿态,颇有天女的气度,心里很不乐意起来。
瑶琴听了,知她还在吃那十几年前的陈醋,微微一笑,勾住她的脖子近前,“她的性子有些像你,对不对?”
陆白霜忍不住一笑,想来也是缘分,李月白入了医道,淡泊稳重,用情也深,虽然模样像瑶琴,性子倒是有几分似二十多年前的自己。“你是在暗示我老了吗?”陆白霜故意板着脸道。
“老有老的妙处。”瑶琴笑道,将她勾了去亲吻。她两人日日缠绵,恨不得把过去二十几年的时光都补回来。
李月白片刻不敢停留,终于在招亲大会前两日,赶到了扬州城。盖因舒大老爷女儿要嫁女儿的缘故,此时扬州比起平日又热闹许多,来往商贾巨子分了好几股,誓要娶得美人归的不在少数。舒大老爷是扬州富甲一方的盐商,前来攀亲的不乏公侯王孙富家公子,大部分是为了联姻得取些利益,小部分是听说大老爷的女儿养在深闺从不露面,因此想凑个热闹,在招亲大会上一睹芳颜罢了。
来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一来就包下一整层或一整栋客栈,她们这些后来的,基本上没什么好客栈住,一行人只找到了个小店勉强住下。李月白倒不甚介意,她一心惦记舒展,半年多没有见面,她着实坐卧不安。待白苏和白薇先去递过门贴,李月白则换了女装在舒宅溜达了一圈,宅子够大,护院也不少,但到底不是官宦之家,防卫并非很森严。她到底按捺不住思念,天色一暗,便前去做那梁上君子的勾当了。
舒大老爷家不愧是大富之家,别院连着别院,厢房连着厢房,李月白连翻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找到舒小姐的房间。夜色深了,她只好趴在屋顶的瓦上,耐心等着。不多久,传来一阵琴音,那曲她最熟悉不过的舒展常常对她弹起的相思引。她悄然靠近,果见后宅的一处院子,透出光来,窗户半开,窗前有人在对月抚琴,那身形那姿态,不是舒展是谁。李月白暗自含笑,这个傻姑娘!
她仔细听了一番,这个院子的脚步声细微而杂乱,护院数量是其他院子的几倍之多,其中不乏高手,难怪舒展被困在此地,甚至要举行招亲大会了。李月白微微皱眉,丢出一块小石子将护院吸引过去,从屋顶飘然跃下,翻身进入半开的窗户之中。
不等舒展出声,李月白一把捂住她的嘴,将窗子关了。护院听到动静,已至跟前,隔窗问道:“小姐,何事?”
那股淡淡的再熟悉不过的草药味道,舒展立刻明白面前这一身夜行装扮的是何人。她抑制不住激动,咳嗽一声,方道:“我困了,吩咐小翠小兰去烧热水来,我要沐浴。”
下人允诺而去。舒展将人拉至里屋,自闯荡江湖来,她已经不习惯有人近身服侍,屋里的丫鬟婆子早被打发出去外间候着,因此屋内倒只有她二人了。舒展难抑相思,一把抱住她,直直朝人家唇上咬去。李月白耐心抚慰摩挲,她才松了口。
“莫咬了,咬坏了,还怎么参加你的招亲大会,娶你回去。”李月白附在她耳边轻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半年多的相思之苦全涌了上来,舒展眼泪止不住,“你怎么才来?你再不来,我都要嫁给别人了。”
李月白亲她眼睛、鼻子,而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唇,口里含糊地说,“乖,我来了。阿展,你想我不想?”待对方要张口,舌尖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卷住那条还要抱怨什么的小舌吸允起来。许久不见,李月白自然熟稔,舒展也分外主动,你来我往,到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舒展伏在李月白怀里喘气,哼哼两句,干脆把一点眼泪花子都抹到她前襟上去了。
两人正久别情浓,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姐,我们来伺候小姐沐浴。”是小翠小兰的声音。舒展示意李月白先到屏风后面躲一躲,自己去开门让她们抬了热水进来,待她们准备妥当,便挥手让她们下去了。见她们出去,李月白才从屏风后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沐浴也有这么多人这样伺候,以前倒是委屈了你。”
舒展见她那意思,只怕她误会了去,忙辩道,“我没有让她们伺候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洗的。”李月白走至她跟前,一件件衣裳替她脱下,“那今天我来伺候你。”脱完最后一件红色肚兜,舒展脸烧得不行,飞快跳进浴桶,把身子埋在水里,虽是害臊,又不舍得离开李月白半分,手一招,“你也下来。”
李月白没有她那么矜持,三下两下除去衣裳,从后面贴了过去。那一下,两人心中俱是一暖,纵然彼此已经很熟悉,这般亲近也是不厌的。李月白说要伺候她,就真的伺候到底,里里外外都被她洗了个遍。舒展扒着她的脖子喘气,“真是坏人,一来就欺负我。”李月白哄着她,又替她擦过水,自己也胡乱擦了擦,然后将软趴趴的某大小姐抱上床去,自己也翻身进去放下帘帐。
外头是护院巡逻,更夫打更,仆从交谈的声音,里屋帘子一隔,便是她二人的世界。舒展比往日都要敏感,偏偏此处又不甚方便,怕人听动静闯入。她忍得极为辛苦,小脸憋得通红,眼角都湿了。李月白揉捏着她身前,她格外想念此物,不免下手又重些,直到身子被人缠住,才往下探去,要了两次才罢手。
舒展累到不行,想睡又不舍得,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你晚上不许走。”
李月白哪里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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