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他妈打他,打累了推到门外,关了大门再把卧房门关上,任由赖安世在门口哭喊也不出来开门。那一次是晚上,他妈身体不舒服没去赚钱,徐汇泽的妈妈出来看了看,头疼地叹气后又把门关上。
他从来没觉得被抛弃,他只知道他一出生就被抛弃了,谁也不要他,一开始这么想了就不会有被抛弃的心理。
这是一种暗示,残忍的自我暗示。其实残忍经历多了自然就麻木。
可是徐汇泽不同,这个人,后来让他有了依靠和安稳的感觉啊。
赖安世坐在编织袋前哭了会,意识到饭还没煮作业还没做,他擦了擦泪,拖着那袋去了杂物间。
他确实需要那些,他的骨气没办法和生活对抗。
好在徐汇泽没转学,明天,明天要问问他吗?
第二天,赖安世像往常一样带了两粒水煮蛋,放在口袋里,那个位置暖和起来了。
以前有徐汇泽在路上叽叽喳喳,他不觉得这条路太安静,今天发现实在萧条。
卖油条的阿姨看见他问,那小孩呢。
徐汇泽几乎天天在那买油条吃,赖安世劝他少吃他也不听。
“搬家了。”说话的时候,空气升起一团白烟。
“哦哦哦,以后少了个娃娃买油条咯。”
到班级后,赖安世发现徐汇泽和瞿麦一起出现。
徐汇泽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偷偷看着赖安世,打算从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判断他的情绪。
“安世,哎安世。”徐汇泽支着下巴看他。
赖安世歪着脑袋看说话结巴的少年。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赖安世继续看着他。
“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肯定会开心!”徐汇泽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扑扇着:“我爸说,明年开始初中实行一个政策,大意就是,在小学读过的,可以直接升初中,不用另外看户口什么的了。”
等待表扬的少年表达的并不是很官方,但赖安世知道这意味了什么。
瞿麦在远远看着,和周围几个同学说徐汇泽和他一个小区了。
看到赖安世苦笑了下,徐汇泽又着急:“你不开心吗?别生我了。”
“我是生你气来着,昨晚。”
“可你都给我带鸡蛋了,不生气了呗。”徐汇泽说着用肩膀撞了下赖安世,他知道撒娇对赖安世管用。
“那是习惯,顺手就多放了一粒蛋。”赖安世又好气又好笑,因为徐汇泽面上看过去人五人六的,撒起娇来让人没辙,让人既不愿意马上放过他又不想对他凶。
有一种男生撒娇起来比女生还管用,不别扭不造作,反而……赏心悦目。赖安世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这才软下来:“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看看刚才你那张脸。”徐汇泽做了个“我心里很生气但脸上还要保持微笑很辛苦哦”的表情,“看看,像不像你?”
有徐汇泽这个同桌,赖安世不会觉得无聊。
突然分开两人一开始都有些不习惯。徐汇泽道,瞿麦家在他隔壁楼,坚持要等他一起来上学。他一开始烦,觉得他可怜巴巴在小区大门等他,拒绝了多残忍呢,就和他一起来了。
徐汇泽的书包更鼓了,以前给赖安世拿过去吃的零食都藏到了书包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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