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望,两爪子都是浓浓白浊,他才知道表哥并得不轻,不仅身上肿了硬了,还灌了白脓。
后来他没敢告诉哑伯,
因为表哥不让他说,他想一定是表哥活不久了,怕哑伯伤心,怕治病把家里的银子都花光,让他没饭吃。
后来他才知道,表哥心肠是极好极好的,只是这件事后没多久,表哥就孤身一人去了崂山……
再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表哥在整他。
可是,已经晚了,人都遛了。
思绪飘荡,抓不住了……身子也晃得厉害,感觉很陌生。
一股剧烈的快感从腹部那顶端传了过来,扩散到全身,一阵颤栗,让他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柳鎏轻笑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快了。
一道白光,他不禁眯起了眼,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
身子像是不听使唤的弓了起来,四肢酥麻麻,浑身无力,快感如此强烈,让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气喘吁吁。
一阵情欲的味道在空气冲弥漫开来。
他闷红这一张脸,埋在被褥里,不敢抬头望。
“在想什么……表弟……”
那声“表弟”唤得这叫一个暧昧,声音软软的,好听极了,柳鎏离他很近,那眉斜飞入鬓,分外张扬,脸却俊俏极了,笑得柔和,眉宇间的朱砂愈发的红艳引人注目了,嘴里一张一合,吐出的气息也是醉香浓烈,“这个时候你给我走神,该罚。”
那“该罚”二字怎么听着都有点宠溺调情的意味,施子愣怔的望着他,只见那双桃花眼微眯着,神色慵懒极了,如水般的发散了一身,连发梢都沾染着酒味,弄得施子脸发烧,自己也不禁有些醉了,眼前昏沉沉。
“比我想象中的还好闻。”
施子一惊,抬头,却正撞见柳鎏蹙着眉,将手搁在鼻尖轻嗅着,那张清秀俊俏的脸像是极高兴一样,他斜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你做什么,它脏!”
“不脏,你的东西总让我喜欢得心尖儿都是疼的。”白皙修长的指间有着余热的白浊,他就这么目光灼热地盯着施子,半合着眼,睫毛很长,缓缓颤动着,还真的低头轻尝了一下。
“表哥……你醉了。”
“是么,或许吧。”
施子忙把头蒙在被子里,侧着身子望着墙上那恍惚的影子。
“你先躺着,粘乎乎的,或许睡着不舒服,我等会儿给你擦擦。”
“嗯。”施子轻轻应了一声。
柳鎏下榻在盆里洗了手,将帕子弄干净,缓步来到施子身旁,侧坐着,目光温柔,望了他好一会儿,轻轻推了他,却没了动静。
他撩开袍子,探着身子,手撑在榻边凑过脸去……发觉施子已经睡了,呼吸匀称,脸色红润。
他一脸失笑,俯下身子将施子那挂在脚踝处的亵裤一并脱了,将沾在腿间的一两点白浊擦了,手触在了肌肤上,眼神很亮,没带一点情欲,有的只是关爱和宠溺。
像是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身子不再那么凉了,总算是恢复了点体温。”
他的手轻抚上施子的脸,一寸一寸……
灯光昏暗,墙上的影子惶惶。
他像是看得痴迷了,俯下身子,发柔顺的滑了一肩,道袍也沾了地。
滚烫的呼吸拂上了他的唇。
一点朱砂,映得脸上柔情似水,满腔热情炙烈如火。
最终还是离了,没再动他丝毫。
不忍,不舍。
柳鎏深呼一口气,起身,到了桌前大口灌了些凉水,端着那盆已脏了的水,推开门。
月色倾泻了一地。
一席清冷白衫人,站在外面,仰头,吟着诗,似乎在赏月。
柳鎏一愣怔,脸上挂着讽笑,“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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