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信对不对?”这句话,像是濮阳攸能抓住的仅存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也许有更想做的事情。不是有爱就等於一切的。他说他本意是想求离开尘世欲爱的顿悟,现在他悟了,所以才想离开你,这也是必然的结果。”杨欢儿扶起他,“夫君,你这样会让他很痛苦很难做的。”
这一句话,让濮阳攸不知言语。他望著那扇门,两行泪不停得掉落著,情不自禁。已经好久没有这麽哭了,好久了。
脑子里是和法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是法净的点点滴滴。他记得,清清楚楚得记得。
杨欢儿递上的帕子,濮阳攸拿在手里,足足在山门前站了半个时辰。濮阳攸轻轻得从怀里摸著什麽,连手帕掉了都没感觉,杨欢儿捡起手帕,看著他摸出那串檀木佛珠。
濮阳攸放在嘴边亲吻了很久:“你去做你的佛,你去修你的行,从此之後,我濮阳攸再也不会来烦你。”说完,从杨欢儿手里拿手那封信,把佛珠压在了信上。
从树上拿下灯笼,濮阳攸声音有些沙哑得对杨欢儿说,“欢儿,我们回去吧。”
杨欢儿盯了那佛珠一会,忽然想到什麽似得在怀里摸了摸,然後放下心般吐了吐气,跟上了濮阳攸。
门在濮阳攸走後不久就被打开了,海空拿起地上的信和佛珠关上了门。
夜已黑,後山却有豆大的橙光在忽明忽暗得闪著。
“他回去了。”海空把佛珠和信放在吊篮里,法净拉了过去。
从篮子里拿出佛珠的时候,法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悲伤:“师父,你看我说了他绝对不会让我为难的吧。”写下这封信时,他就已经确定,濮阳攸会离开。
因为自己说他阻碍了自己,濮阳攸不会让自己为难,只是没想到濮阳攸会那麽快就离开。
“你想哭?”
法净鼻子有些酸:“眼睛不舒服。我实在没想到他会把佛珠还给我,回的时候我故意没带走的。”
“为什麽?”海空问他。
“我不知道。我看到这佛珠时,就决定把它留给濮阳攸了。”
海空想了一会儿说:“法净,如果师父说,你还留著希望和濮阳攸相遇的期冀,你否认吗?”
法净看著那串佛珠,摇了摇头:“徒儿也不清楚,可能吧。”
海空若有所思得点点头,看著法净把那信烧成了灰烬。
“师傅,明天给徒儿带条红绳吧。”
从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杨欢儿想自己终究没有下的了手,尽管濮阳攸已经半疯了。
算算日子,法净也该....
可究竟自己在等什麽呢?杨欢儿把食盒里的菜拿出来放在了石桌上,一边一双,只是任何一双都不属於她。
小院的日头又一次落下,花结了果实没人去摘。濮阳攸还浇著花,可是花已经死了,有冻死的也有被水淹死的,濮阳攸仿佛在忍著拼命想发泄的东西。
“少爷,该吃饭了。”秋雁擦了擦眼角的泪。濮阳攸这个样子比梅香云刚离开的时候还让人担心,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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