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完了,另一个现实的问题又跳入了我的脑海,这就是资金缺口问题。虽说这次从仇云那里搞了10万元,也能顶过目前的难关,但是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我来说,这将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所以,还必须想办法再搞点钱。
于是,我再一次叫来了沙胖子和王刚,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讲了。
王刚又一次自告奋勇地说:“首长,想搞钱真的很容易。继续找目标敲一笔,到滨河路上抢一笔,实在不行就劫运钞车,那些武装押运人员在你这个神枪手面前,不过就是移动靶子而已。这些办法都能搞到钱。”
我说,王刚啊,你真是不怕死。人的生命是最可贵的,我们不能提着脑袋干事业呀。要用智慧,咱们的智慧绝对可以换来金钱。所以你说的后两种方案我都不赞成。到滨河路上抢钱,在那里散步的人又不是从银行里出来的人,有谁带着几万元几十万元人民币去散步呢?而抢劫罪判得很重的,有的甚至可以判死刑。劫运钞车更是危险之至,动刀动枪的,绝对要招来全国通缉,那样的话你我的命便不长了。所以我一再强调刀枪特别是枪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第一枪的权利始终在我这里。至于敲诈的问题上次我就很犹豫,它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还是不搞为好。
我停了停又说,咱们能不能在土豪劣绅身上想想办法?他们的钱来路不正,咱们给它来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样的话良心上也能说得过去。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沙胖子说,“咱们也搞个打土豪,分田地,黑吃黑。”
“胡说。”我骂道,“咱们什么时候变黑了,咱们永远都是白的,所以那叫白吃黑。”
沙胖子满脸绯红,“是,首长,白吃黑。”
王刚说:“要搞就搞阴立仁的。”
他拔动了我心灵深处那根隐秘的神经。我说:“搞阴立仁的就搞阴立仁的,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要十拿十稳,不能留下后遗症。抢他的钱、敲他的钱都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偷他的钱甚至可以偷他的车,兄弟们,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
“有。”王刚说,“首长的话提醒了我。阴立仁3兄弟和那些骨干的车不好偷,但他有一个应急处突的机动车队,专门应付突发事件的。这个车队有7、8台车,平时放在车库里,由那些打手轮流值班,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这倒是一个好线索,咱们是不是这样……”
正在这时,温雪玉打来了电话——
n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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