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斐然一听，脸上忽然现出一个了然的微笑。王东东就围著王思果蹦躂：“你怎麽知道是个教堂？你去看过了吗？是个什麽样的教堂？”
王思果一边回忆一边说：“很大，迎著太阳闪著光芒，有一种像是……住著佛祖的教堂一样。”王思果的回忆断断续续，他可以确定他没有去过那里，可脑子就偏偏有了教堂的印象。亮晶晶的墙面，彩色的玻璃，进门时的耶和华雕像，矗立起来的圣母雕像，真实的像亲眼见过一样。
王东东兴趣极大，就想跑过去真正的看一看，王思果却抓住了他：“别去，这条路根本跑不到尽头。”
“那你是怎麽看到教堂的？”
王思果想了想才囧然道：“我好像……也没有亲眼看到……”
王东东失望至极，踹了王思果一脚，痛苦的和穆寰跑远了。
王思果也奇怪著呢，自言自语：“到底是不是教堂，我觉得是教堂啊，总觉得好像看过，但是我应该是没有去哪里看过的……”
他低著脑袋嘟嘟囔囔，邢斐然就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拍拍他的小胸脯：“哪里是什麽教堂，那教堂是你做梦看到的。”
“你怎麽知道？我记得小时候是有看过的，就站在这里，这条河堤的尽头就是闪著圣光的教堂！”
“你是小时候做的梦，被你恍惚成了虚假记忆而已。”
王思果疑惑的看他，邢斐然就亲他的额头：“你都忘了，小时候你和我在这河堤上玩呢，你睡了一觉，就说你跑到了河堤的那头儿，看到那里有个教堂，发著圣光，像如来佛祖。”
王思果更加疑惑了，纳闷的问：“小时候？我和你？在河堤上玩？”
邢斐然拉著王思果在河堤边上坐下，地有点凉，不过也无妨：“你都忘记了，就我还记得，真不公平！”邢斐然拥著王思果撒了个小娇，接著用手指向大约50米远的一个地方，那里还有很浅的水，飘出一层雾气。邢斐然就道：“就是差不多那个地方，那个时候水还多著呢，清清凉凉的，一到夏天就一群孩子在那里耍这玩儿，游泳或者钓鱼，可热闹了。不像现在，水都干了，而且颜色也变得青黑，完全被污染了。”
王思果认真听了他一大串回忆，一点正经的重要东西都没有，就给了他一拐子：“说重点！”
邢斐然耸耸肩膀，对著王思果的嘴唇虚虚的印一个吻：“我们那时候都六岁了，你连六岁的事情都记不住吗？”
“你管得著吗你？”
“好吧好吧。”邢斐然投降，“你六岁的时候还胖乎乎的，眼睛也没有这麽小──至少比现在看著大多了。”邢斐然又收到王思果的一巴掌，哈哈笑两声，“好看，比你现在好看多了，傻乎乎的，跑起来一扭一扭的，跟企鹅一样的左摇右摆。”
王思果这次给了他一拳头：“说人话！”
邢斐然攥住他的拳头啵的亲了一下：“哦，那个时候，就是在那里，看到那一圈枯萎的草了吗？当年就是在那里，我一个不小心栽了进去，那个时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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