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清河愣住了,模样说不出的呆傻。
原以为与常廷昭有过那般交集,按照小说定理,必会被其纳入旗下然后开始轰轰烈烈的人生。若是男主角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而如若只是个配角兴许就是男主的垫脚石。无论哪一种受伤都是必须的,他可不想那把箭也射到自己身上。
结果,压根不是那回事?!那方才他那般正儿八经的样子,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赵清河在面子和面包上挣扎着,思忖片刻,决定放弃面包。不仅为面子,还是不想与此人有太多纠缠。
常廷昭此时却突然道:“听闻你十分爱慕新湖县大商人西门祝,还为了他差点丢了性命。”
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赵清河听到这话直接被口水呛住了,猛咳个不停,常廷昭喝着茶悠然自得。
西门祝?他不会有个哥哥叫西门庆吧?原身估摸是不想再回忆起伤心往事,留给赵清河的记忆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所以他只知这人姓西门,还真不知道叫什么。如今被人当面提起,对名字的腹诽胜过对从前过往的尴尬。
赵清河喝口茶顺了顺气,摆摆手道:“从前脑袋被门夹住时做的事就莫要再重提啦,俱往矣,还看今朝。”
常廷昭眯着眼笑得诱惑,“我帮你俩促成好事,可好?”
赵清河一脸嫌恶,上下打量他,“好汉还兼职媒婆?”
常廷昭并未被激怒,只笑道:“害你失了半条命,不想报复回来?”
“不想,我如今过得不错,何必为了无足轻重的人费心思。”这话是大实话,虽说那西门祝不厚道,可也是原身纠缠过甚惹人烦,谁都不是无辜。况且赵清河也不是那正义感爆棚的人,惩戒渣男这种事键盘敲敲就好,实际只要没惹到自个头上,才懒得去管。
常廷昭笑得意味深长,眼神赤=裸直白,赵清河一脸坦然,心中却越发摸不透这男人想要做什么。
常廷昭的话题看似十分随意,想一出是一出,可赵清河却觉得并非这般简单,可他这般小人物又如何值得对方这般做?
“方才赵大夫试图将那消毒药卖到各地,想必这药方非同一般。”
赵清河怔了怔,没想到话题又跳回这里,连忙摆摆手,“非也非也,这只是消毒圈舍、预防流行性疾病的方子,减少得病几率罢了。熏不死也不能治病,重在于防求个心安。并非独一份,所以才得借好汉的光求点财。”
常廷昭却是不认同,“赵大夫还真是谦虚。”
赵清河一脸诚恳,“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常廷昭但笑不语,轻轻抚摸茶杯口,半响才开口,“赵大夫可能推测得出我那马何时染上蜱虫。”
赵清河心中咯噔了一下,慎重道:“按照患处溃烂深浅推测,约莫是一个多月以前。只是推敲,并不十分精确。”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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