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亲眼看着她外公去世——”老人说起往事一言难尽,拍打墨深的手背,“你以后再找个适当的时机跟她好好说,嬷嬷相信你。”
“嗯。”墨深用力交握起双手应道。
老人沉思时忽然忆起什么,笑问:“还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掏耳朵吗?”
“记得。我调皮捣蛋,让嬷嬷追着我四处跑。”
“哼,给你掏耳朵的耳挖勺我现在还带在身边。”
墨深惊异地看老人从布袋里摸出耳挖勺,继而忍俊不禁:“嬷嬷——”
这时许知敏走出了更衣间。剪裁得体的红色及膝塔式裙,使得她一双美腿愈显得雅致。外搭的雪白丝质小褂,衬着她娴静的气质。若是一朵悄然绽放的玫瑰,众人眼前一亮。
墨深像是品着一杯法国的罗曼尼?康帝,醉了似的,痴痴地望着她。
老人则兴奋地走上前:“好看,真是好看啊。”
许知敏窘住了,瞧瞧四周围观的人,小声道:“佬姨——”
“墨深,你说她漂不漂亮?”老人转回头问孩子。
墨深看看她,望望老人,咧开嘴:“没有嬷嬷年轻时漂亮。”
“你这孩子——”老人窘,“有你这样哄女孩子吗?”
墨深无辜地说:“你问她,我有说错吗?”
许知敏连连点头。
老人摇头:“算了,我一个人,哪能说得过你们两个年轻人。而且,还是合伙的——”
“佬姨。”
“嬷嬷。”
“瞧,都异口同声了。”老人乐呵呵地笑。
这幸福的笑容,使得两个年轻人无奈地互望,默契地缄默。
回到老人在R市临时下榻的酒店。墨涵急匆匆跑出来接人。
老人轻推开许知敏:“墨涵送我上去就行了。墨深,你送知敏回去。”
“好。”墨深答应。
许知敏立在原地,举起右手。回想起小时候上幼儿园,佬姨举着手跟着她说再见。现在,是她目送佬姨走。
墨深想,这或许是她和嬷嬷的最后一次见面。或许他该告诉她实情。嘴动了动,没能说出口,嬷嬷的话堵在心上:她是很脆弱的,在十三岁那年,看着她外公去世——她究竟小时候遇过些什么事?一深究起这些,她经受过的磨难似乎传给了他。他动容地摸向她的脸。
她不明,道出深藏的忧愁:“墨深,嬷嬷病了吗?”
嬷嬷的日子是不长了,而嬷嬷嘱咐他要好好守在她身边。他握紧她的上臂:“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
“教堂。”
他是基督教徒?许知敏疑惑重重。
这附近的天主教堂建立于清朝时期,解放后几度修建,宏伟壮观。许知敏眺望两个高高的塔尖直指天宇,云的夹层中射下来一束耀眼的霞光,与教堂五彩斑斓的玻璃铁窗相映成辉。伴随天堂的乐声,人仿佛走在了云端般的澄静。
步入教堂,零零星星散坐着的教徒,虔诚地低头祷告。他带着她,走到最靠近主十字架的第一排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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