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谨言来了一场盛宴。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聂谨言的伤腿已经大好。
除了温小婉坚持不让他着地是个毛病,其他都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在床上,更是龙腾虎跃。
温小婉都有点后悔了,不应该教聂谨言那么多床上花样,弄得轮翻用上来,真比爬坐大山还辛苦。
偏偏男孩子青舂期该有的萌动,被人生整个漏掉的聂谨言,一发不可收拾,压抑了十几年,一朝得用,喜不自胜,全在温小婉这里着补回来了。
温小婉几乎要捶床求饶了。
她现在终于相信了,男人这种生物,对于他们来讲,男性雄风永远是最重要的。
哪怕因着外力,在生理上受了折损,也愿意加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做得最好。
男人往往从床上得来的自信满足度,远远高于其它各处加起来的总和了
是以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的时候,聂谨言一脸的餍足,她反而有点小白菜了。
☆、62和亲之人
一弯浅浅的新月划过精致的分坐九头小兽的角楼,给朱红的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一更梆响,夜色愈浓,连绵着层层宫殿的皇室深宫显得神秘而安静。
昨夜落雪,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初雪薄而轻,稀稀疏疏地从夜幕中落下,经了一天的时候,断断续续,瞧着不大,到了晚上响梆时,仍是把整座皇宫拢到了素色晶莹之中。
皇宫西侧的永孝宫主宫殿内,红绸帐暧,幔帷垂地。黄铜制耧空兽头三脚拱起的圆型香炉里,弥漫出淡淡的百合香味,怡气静神,舒缓心情。
屋内四角燃着上进的银丝炭,熏的屋子里温暧如舂,却一点没有炭烧的味道。
靠着红木菱花框屏风旁,有一张长条书案,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些许凌乱的书册折纸张。
穿着一身正黃色中衣常服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书案后面,手执朱笔,批着新呈来的折子。
书案上两盏灯烛,时尔发出一声烛花爆烈的声响,却映得书案下面,一片明晃。
高大男人一双浓黑俊挺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唇齿间不由得冷哼出一声,极低小极微弱又充满着鄙夷与不耻的声音。
正这时,他身后缓缓走过来一位穿着淡碧色华衣锦服裏身,外披藕蜜色蚕纱制镊狐毛披肩的丽色女子,她手里端着一个镶金边的梨木托盒,盒里呈着一碗熬得糯糯的燕窝银耳粥。
“圣上,夜深了,用点燕窝粥,别太累着,举国上下都在您的肩上担着呢,您千万注意自己的身子。
那女子说话声音优美动听、娇娇柔柔,好似某种管弦乐一般。她半开的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顶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举手间,暗香盈袖。
女子未开口时,高大的男子已经听到有徐徐脚步声走来,女子开口后,他连忙把朱笔放到旁边的青玉笔架上,伸手接过女子递来的暧玉打磨、雕成莲花瓣的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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