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的这个,不是挂羊头,卖牛肉的吧?
逐澜感觉到她的气息,见她看着自己手中这本书发愣,眼中生起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随手挥出一段乌色沉木,道:“去削簪子。”
“哦?”杜双慈凑过去,看了看她手中那段乌木,好奇的摩挲一下,问:“是你根我一根么?”
原来是只打算给她,不过自己也要一支么,这个提议似乎不错。逐澜道:“嗯。”
“好!”杜双慈一向喜欢坐在廊下去雕雕刻刻敲敲打打,逐澜习惯在屋中静坐。她转身走到门边,突然回头道:“今日天气好,你出来坐坐么?”
逐澜动了动眉,握着菜谱起身。杜双慈笑笑,折身回去帮她把椅子搬出来,摆在一处太阳晒得着的敞亮处,自己就随意坐在廊前,拿出一把小刀慢慢的削木。她削得极仔细,眉眼很专注,其实之前并无这方面的好手艺,只是逐澜叫她削,她就认真削而已。
逐澜静静的望她一眼,两人不撑船的日子过得也很快。一个时辰后,杜双慈削出第一支簪子,非常简单的形状,簪尾大致是一个的鸟雀小形,看着还算活泼讨喜。她拿起来递到逐澜面前,不确定的问:“这个样子,你能接受不?”
逐澜道:“簪上。”
杜双慈反应了一瞬,从她的眼神中明白她是要自己给她插在头上,心中冒出隐秘的惊喜,一下从廊前蹦起,来到她背后,撩起部分发丝将簪子穿插其中,她望着那乌簪与她那相得益彰的墨黑发丝,怔怔出了会儿神。
逐澜竟然问:“好看么。”
杜双慈红着脸,呐呐的答:“你怎样都好看。”
逐澜眼眸似乎又那么不可见的亮了一下,让她把剩下的削完。杜双慈坐回廊下重新开工,削这一支当然比第一支快上许多,不到半个时辰就削出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来。她想反手把自己的头发拢起来。
逐澜在后一手接过,取走簪子戴入她发中。
杜双慈忍不住转过头来,又涩又喜的望住她。逐澜言语中竟然有些取笑:“你再这样看我,今晚不用做饭。”
嗯?杜双慈反应了一瞬,一下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脸红耳烧,委实没想到沉静少言的逐澜会说这样的话。她是大大的不好意思,不禁小女孩儿似地跺了跺脚,以摘菜为由,跑到屋侧土地里去躲羞。逐澜在她见不到之处,扬了扬唇角。
晚饭之后的事——不言而喻。
逐澜新婚燕尔,虽还有几分疼惜杜双慈,又怎么可能是一顿就吃得饱的。她干净利落的解了彼此的衣裳,开始另一份——正餐。
由此之后,杜双慈再也没有机会反攻自不必说,白日为殿下洗衣做饭兼船务员,夜晚便是脱衣暖床勤侍寝。偶尔殿下兴致极好,又见她实在累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任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着折腾几下。可是这几下慢悠悠的动作,轻易重燃她身体的火。身子一翻,又直接把杜双慈压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攻和受的待遇是不一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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