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欢盯着她手上的刺青看了好一会,才叹着气问她:
“有没有人说你这个刺青_像是一个‘冽’字啊?”
她闻言勾唇一笑,无所谓地反问道:
“哪个冽?”
俞欢却笑不出来:“白冽的冽。”
孟婆虽叫孟婆,却长着一副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于是年龄再老,少女的心思却还不曾完全褪去,许多年前她也去过天殿,见过风姿卓越的百冽,于是明白天底下的男人都不过是尘埃,只有这人算计人时的温柔和笑容叫人既害怕又沉迷。即便是冥夜,她也不过是畏惧,而白冽却让她生起一股不自量力去夺取的心。
俞欢见她沉默,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推测,却还是劝道:
“你该明白,他是在利用你。”
孟婆抚摸着自己手上得到刺青,神色从容:
“无所谓。因为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安抚我的欲望和寂寞?”
她将烟头熄灭了,冷静地直视着俞欢的眼睛:“我不屑辩驳,只不过是帮他递了一些消息,哦。。。。前不久他的一个熟人,也没叫他喝孟婆汤便让他投胎去了,你大可以罚我,反正我也干腻了,正好趁此机会休息一下。”
俞欢原本只是来证实一个怀疑,现在真的证实了,反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于是他只能假模假样地警告了那女人一句:
“最近地府事多,抽不出时间来处理你,等到尘埃落定,到时再向王禀明你的罪状也不迟,希望你这段时间好自为之,不要再做违背冥法的事。”
孟婆讶异地扫了他一眼:“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俞欢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乱七八糟?!”
孟婆摇摇头,鄙视地将他从头扫视到尾:“随你便吧,老娘不伺候了。”
她像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未来的处境,竟是转了身便继续忙碌去了。俞欢傻站在原地观望了一会,突然不知道自己干嘛来了,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就他一个怂逼觉得活着很好,好到令人留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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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的人,大多是因为过得不好,或者厌恶这个地府,无常却不是,然而他也做了罪该万死的事且还死不悔改。
小白的伤势已经痊愈,正蹲在投胎事务所的门口同一只大黑狗扔球玩,大黑狗原是地府里行刑处养着专门负责撕咬鬼魂的工具,后来冥夜谈了恋爱,觉得世界很美好,于是便把酷刑废了,这批恶狗纷纷投胎去了,剩下这一只古怪的,因着小白偶然喂过它几次,竟是跟定了他,连投胎也不肯去了。
殷诺还没来的时候这狗牙痒难耐,又咬了来投胎事务所的一只鬼魂,野性难训,本该送往刑罚处,小白两颗豆大的眼泪一掉,无常便托关系找人将这狗送到西天佛前聆听佛经,本该多听听两年圣音再带回来,因为小白伤势初愈没有精神,也就领回来给他逗闷了。
无常看他和狗一抛一捡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找不出之前受过一场重伤的痕迹,便觉得五脏六腑都回归了原位,可以好好地思考一下退路了。他助白冽偷出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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