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万钧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地问道。
白桦还有点迷糊,昏迷多日的大脑似乎还没有恢复正常的运转,而身处于熟悉的环境也让他没有往日的迅速恢复清醒的警觉。听到白万钧这句话,下意识地“哈?”了一声,完全不在状况。
白桦看着这个由始至终都拒和他们交谈的、他严肃到近乎无情的老爸,丝毫不能理解刚刚的那句话的含义,于是又愣愣地“哈?”了一声。
白杨简直要捂脸,他的弟弟为什么这么萌蠢。
见到白万钧脸色变了变,李祈狠狠掐了一把白万钧的腰,如果不是他定力好,早就一下跳了起来。
白万钧瞪了李祈一眼,不情不愿地重复方才的问题:“非他不可了吗?”
白桦低头看看怀里的许云开,愣愣地“哦”了一声,然后很肯定地回答道:“嗯,就他了。”
白万钧叹了口气,最终无奈地转身往外走去:“罢了罢了,随你。”
白桦平时多面瘫,此刻也不免情绪外露,他惊讶道:“随我?”
李祈忍着泪,点点头:“嗯,随你。”
白桦知道,许云开也好,他的爸妈也好,“随你”这两个字在汉语词典中没什么分量,却代表着他们对他最大的纵容。
他抱紧怀中的人:“云开,他们说,随我。”
睡得正香的人咕哝了一声,不满地动了动,在白桦的怀里调整好姿势又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完)
☆、番外,许云开自白
其实我都知道,虽然不管是十二岁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一直以微笑面对着身边的人,但是同时我也清楚,自己终究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许月明说我虽然总是笑得没心没肺,但是总给人一种距离感,哪怕是面对她这个双胞胎妹妹。
我知道,这个善良的傻妹妹一直固执地认为那一切的发生都是她的错。但是我没怪过她,正如我从没怨恨过自己能够见鬼的双眼。
身边亲近的人有时候会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嘿,云开,怎么有时候觉得你这小子跟没心似的呢。而我偶尔也会看一眼自己的苍白的手指——什么时候竟是连指尖都失去了温度呢?
后来白桦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气息的人,我打赌,他的手上一定沾过血。
我从没怀疑过自己第一眼看到白桦时对他的判断,只是我从没想过这样一个浑身都释放着冷漠的人,内里竟是如此的柔软而有温度。这样的人在别人看来完全是和我相反的人种,当然在我看来也是如此。所以当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喂,许云开,要是我说我想你了,你会揍我吗”的时候,我是极其震惊的。但是将近十年的时间早让我逐渐习惯了孤身一人,最多在倒霉的时候跟找上门来的孤魂野鬼打打趣、逗逗乐。
我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人毫无顾虑地站在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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