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的,但贺骁哪能看着齐厦再把这一夜忍过去。
事实证明,齐厦专业素养还是足够,即使身体不适,这一场演出依然没出任何纰漏,表现可圈可点。
可幕刚落,齐厦一到后台,贺骁拽着他就往后面那头去,“走,看大夫。”
这时候已经过了晚九点,齐厦说:“早关门了吧?”
他记得他家附近一家大三甲医院的口腔门诊晚上也是不开门的,更能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陌生的小城市。
贺骁一言不发,拖着他就往车上去,这一路风驰电掣,明明这座城市他们都是第一次来,但贺骁熟稔得连导航都没看。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一所医院大门口,对着医院大门就是口腔门诊。
齐厦透过金属防盗栏和玻璃门看着里头有灯,贺骁拉着他绕到建筑物的侧面一扇小门外边,抬手敲门。
只敲了两下,门开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大夫站在里头,像是等着他们上门似的,说:“来了。”
齐厦进门后依然不明所以,这大夫见到他这张脸也没多少意外,真像是知道他们要来。
大夫看一眼贺骁,对齐厦笑着解释:“贺先生下午跟我约好的,我是你的粉丝。”
齐厦躺在治疗椅上,眼神忍不住朝他雷厉风行的男人瞟过去。
贺骁沉稳如山地站在一边,眉头微微蹙着,深邃的眼睛跟他对视,目光中有毫不掩饰的担忧。
牙医问了下症状,又在齐厦嘴里敲敲打打一阵,最后确定疼痛的源头在左边最后一颗牙,那是一颗智齿,得拔。
麻zui药对着牙龈注射下去,牙医钳住那颗牙用力,问齐厦:“疼吗?”
随着力道而来一阵猛烈的疼痛一直延伸到骨头缝里,齐厦疼得叫出声来。
贺骁就怕他疼,肩膀一震,对牙医说:“你确定麻zui生效了?”
牙医说:“我这不是正在确定吗?”
贺骁顿时无语。
齐厦躺在那,眼睛被水光晕得亮晶晶的,还巴巴地望着贺骁,说多可怜有多可怜。
于是牙医又给齐厦打了一针麻zui,贺骁没拦着。
十分钟过去,牙医问:“疼吗?”
齐厦张着嘴,含糊地发了个音:“横……”
牙医再次拿起注射器。
贺骁心焦地说:“这都第四针了。”
牙医只得跟他解释牙骨的高度和麻zui的关系。
又两分钟过去,牙医再次钳住齐厦的牙,“疼吗?”
齐厦说:“横……”
但就是这次,一股猛烈的力道过去,齐厦哼了一声,牙医收回钳子的时候,贺骁看见上头夹着一颗牙。
贺骁一脸着急上火的神色总算平和了些,背在身后的手抬起来手掌摊到牙医面前,“放这儿。”
牙医看着贺骁手心一早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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