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发炎了,好辛苦啊。)
接下来的几天,月流芳没有再去聚欢楼。收集窦家产业情报的事情,就交给了五云。
窦斯掌控的产业,除了聚欢楼之外,还有赌场、酒馆、米铺和当铺。这些店的经营状况都不错,自然也被十常侍给盯上了。月流芳陆续收到了来自五云的关于十常侍手下对窦斯掌控的产业进行敲诈的消息。只是窦斯那个人,暂时还能沉住气,颇让月流芳惊讶。
据五云所言,窦班那小子回了窦府,就哭丧着脸跟窦斯说十常侍如何侮辱窦家,又如何不顾窦家脸面,闯进聚欢楼狮子大开口。窦斯一听,脸色气得铁青,嘴上却没有说十常侍的不是,不过哼了一声,说了儿子一顿便了。
窦斯年轻气盛,被父亲说自己连一个阉人也搞不定,哪里气得过。窦斯瞟了窦班一眼,道:“你平日就顾着跟聚欢楼的粉头鬼混了,也不关注一下朝中的形势!那十常侍经过赵家父子这么一番折腾,皇上不仅没有治他们的罪,还因为他们奉上有功,加官进爵了呢!”
这些东西,窦班委实不知,连忙请教父亲。
窦斯道:“十常侍不是派人于民间找寻什么篇么,那个有没有找着可是不知道,找到了不少新鲜玩意倒是真的。皇上这么一高兴,这十个阉人便都占了好些重要的职位。那些个官位啊,爹也记不仔细,反正这么一来,皇里的兵权是落到了十常侍头上了!不客气说一句,这十常侍要是真有别的意思,发动起那些兵来,端掉现在这个小皇帝,重新扶一个上台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这愣小子,还敢为了区区几千两要老爹跟十常侍对着干?!哪儿凉快哪儿去。”
窦班被窦斯说了一顿,一想到那十个阉人手中居然一下子多了这么重要的权力,眼红得很,又惧怕得很,回想起在聚欢楼里,还好没有对那个太监咋的,万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那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十常侍最近的确是多了好些权力。因为奉上有功,主管廷内部警卫事务的光禄勋的重要属官:光禄卿、光禄丞、车郎将、虎狼将、骑郎将、左中郎将、五官中郎将、右中郎将、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这些职位竟然尽数让十常侍占了。也就是说,十常侍步步为营,如今已经掌控了禁内兵权!
月流芳读着五云的信,心里大惊。四皇弟怎么宠信家奴至此?万一十常侍包藏祸心,到时候把他赶下台,另立新君,该如何是好?
一定要尽快把十常侍解决掉!否则四皇弟命不保,政局也会变得动荡。
既然窦斯碍于十常侍的权势不敢与之抗衡,看来需要自己点一把火了。
只是这火怎么点,还是需要好好思量。因为僖帝将太学生下狱并下令这些人终生不得为官,又将全国最高学府太学给废掉了,朝中大臣,无不感到心寒。据潜伏在各州的剑侍的消息,已经有好些大臣辞官,离了京城了!表面上看倒像是万分无奈之下辞官归隐,实质上,是投奔各州刺史去了。朝中大臣,不少都与各州刺史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在当今这个世道,有关系就没关系,没关系就找关系!所以,关系是重点。
就目前来讲,中散大夫宋子玉已经带着家小去了西州,投奔西州刺史林劲去了,这两人是远亲,再者宋子玉头脑灵活,肯定会得到林劲的欢迎;太中大夫钟良,跟宋子玉前后脚的,去了襟兄南州刺史玉生寒那里了,钟家是大族,钟良以及家族中在朝为官的先行,余者留在了京城,待日后再去,想来钟家的钱财对于玉生寒来说,会是一笔不错的见面礼;钱云鹤老早就离了庆都,往青州去了,他岳父付明彦正是青州刺史,虽然坊间传闻两者不和,但是在政治利益面前,啥都好说;博士祭酒赵兮因为太学被废,相当于没了官职,干脆回了东州,那里可是赵氏的本家,东州刺史赵若诚就是赵氏嫡系一脉的族长,就凭着赵兮当博士祭酒多年的经历,遍布天下的门生可是一笔别人怎么也无法比拟的政治资本;而廷尉闵瑜,曾经在刑律方面指导过白州刺史华绝影!不过闵瑜身份特殊,依旧在京城罢了。
这些大臣离开的时候,同时也带走了家族中的年轻俊彦,所以,如今朝廷中已经有不少职位是空缺的了!如果窦斯想跟十常侍抗衡,让族中子弟担任官职,肯定暂时不会得罪十常侍,因为十常侍在僖帝身边,也颇能说得上话的了。
必须找着窦斯最不能忍受的,就中点火。窦斯究竟最忍受不了什么呢?
月流芳百思不得其解。
一时想不出来,月流芳干脆到街上走走看。也许灵感会撞一下自己的腰呢?
灵感倒是没有撞到,倒是撞到一堵墙——还有体温的。月流芳撞得鼻子生疼,轻轻地揉了揉鼻子,抬头一看,可真是巧,这撞上的正是风破云。
月流芳冥思苦想了好久都没结果,当下鼻子又撞疼了,心里不由得恨恨地想,好你个风破云,没来由长这么高大做什么,还撞得我鼻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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